巧儿朝天翻了个白眼后道:“他还能安什么心整我呗反正我是在这里多待一天他就多整我一天,而且还是变着花样的来整。翡翠你说气不气人?”
“那小姐打算怎么办往后的日子里要学刺绣吗小姐可以学得来吗?”
呜呼呼,她的脸又垮下来了,愁眉苦脸地说:“翡翠你是知道我的,我最讨厌弄那些针线活了。翘着兰花指坐在房间里,大半天的时光里绣只鸳鸯,绣朵玫瑰花牡丹花的,搞得腰酸背痛还屁股疼。这东西你说绣了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这霍北寒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有什么不好整,专挑这个来整我。”
“可这是霍少爷的命令,恐怕又很难违背,小姐你可要当心点。”翡翠提醒她。
“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想要违背恐怕真的很难。不过想让我乖乖就范也没那么容易。”
“总之还是要考虑周全些的好,不能掉以轻心。”
“嗯,我知道。翡翠,刚才被大娘上课上得浑身难受,我出去透透气。到吃晚饭的时候回来。”
“好,那小姐去吧。”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巧儿半躺在离地大约五米的大树叉上唱着歌,抒发着心里的郁闷之情。
大树上的叶子已经凋零干净,只剩光秃秃的枝干杵在寒风中随风轻摇。
高处不胜寒,如此冷的天她也敢待在树上吹风凉,确实需要些勇气。不过她是在野外生存惯的人,这点寒风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这歌声太美妙了真的是太美妙了”她唱得正陶醉时突然听见一阵拍手叫好的声音。
是谁?她停下歌声。她的反应越来越迟钝了,树底下有人走过来她都察觉不到了!
“姑娘,继续唱,不要停下来。”那人在树下催促。
是一位男子的声音,巧儿侧了侧身子,头转过去朝树下的人望去,那人也正好仰着头朝着她看。
这一望不得了!尼玛!巧儿差点惊得从树上掉下去。
她稳住身子后,努力的揉了几遍眼睛,生怕自己眼花看错掉了。可是再仔细看还是没有错,这张脸就算化成灰都是认识的。
“姑娘你唱得真好听,再来一遍,唱好了有赏。”
唱你个头,巧儿怒火中烧,从树上一跃而下正视他。
冤家真是路窄,穿越千年都能再撞见。
他还是那么的俊逸非凡,衣冠楚楚,风流倜傥,迷惑人心。
“你当你是谁呀?凭什么本姑娘要唱歌给你听”巧儿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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