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忙乱后。
何雨柱骑自行车,载着秦淮茹,开始在大街小巷到处转悠。
“棒梗!棒梗!……”
秦淮茹坐在后面,一路焦急呼喊。
每隔半小时。
何雨柱就带她回来,探听消息。
棒梗还没找到,他又载着她,换个方向去找。
三番五次后。
所有外出寻找的人,都疲惫不堪地失望而回,然后停止了搜索。
只有何雨柱载着秦淮茹,一条条胡同小巷,转着圈往外找。
东至东直门,南至朝阳门,西至安定门。
找到最后,依然一无所获!
时间来到凌晨四点。
秦淮茹又开始崩溃了,从后面抱着何雨柱,一路伤心哭泣。
“呜呜呜……我还从没打过他,今天打了他两次……他都没穿厚衣服,晚这么冷……呜呜!”
何雨柱只能一直温言安慰她:
“您放心吧!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能出什么事啊?”
“这什么地方啊!到处是卫兵!治安好着呢!”
“那小子你不用担心他,冻不着他!饿不着他!顺东西的能耐好着呢!”
“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不管他吗,屋里的东西随便他拿?”
“哎!训练啊!顺也是一项重要的生存能力!”
“砸门撬锁!翻箱倒柜!飞檐走壁!这在古代,那都是劫富济贫的江湖侠士……”
“傻柱!”
秦淮茹没那么担心了,却不高兴了。
何雨柱赶紧打住,温柔地道:
“秦姐,真别担心,如果天亮他还没回来,我们就去派出所报案去。”
“傻柱,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秦淮茹好像很冷,哆嗦着搂紧了他,把脸也贴了他的后背。
“不能坐啊姐!”
“这个时候,到处乌漆麻黑!可不兴坐啊!”
“被巡防抓到了,那真成搞破鞋的了!”
秦淮茹平静地道:
“好傻柱,姐累了,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反正……姐已经是了。”
“什么已经是了?你根本不是啊!这可不能承认!”
“是了,这次……唉!”
夜色朦胧,灯火阑珊。
在一些宏伟的建筑前,哨兵如同不动的雕塑。
一些早起的人们,驱赶着马车,载着新鲜的蔬菜水果,从郊外进城来。
经过有卫兵警戒的城墙豁口,源源不断进入城里。
他们不是商贩,是农场或公社,为城里菜市场供应农产品的职工或社员。
“我们两手空空,进不去的啊姐!”
“可以的,走吧!”
“棒梗不可能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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