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打在手臂上那疼,真没法说。很直接的那种。就像沸腾的水浇在手臂上一样火烧火燎的。
“我不认识什么林哥,估计是您误会了。”程垂范“低声下气”。
“去你妈的,”那人对着程垂范的肚子就是一脚,“竟然说不认识林哥?你看看这两人是谁?”
那人说的“这两人”当然是躲在混混中的蒋廉秋和蒋廉雄,程垂范早就看见了。
程垂范一屁股往后坐在地上。不过,刚才那一脚他没让对方实实在在的踢在他肚子上。他看似没有反抗,但在对方踢向他的时候,他适时把肚子往后缩,以至于对方只有十分之一的力度作用在他肚子上,而他则假装“中枪”倒地。
那人的人字拖飞了出去。有一个人很快给捡回来了。
“你们,你们这是”程垂范“惊恐”地看着他们。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哈哈大笑,“就这怂相?大家看看,就这怂相怎么被林哥说得那么吓人?”
好几个混混跟着笑。
“这他妈也太怂了!”
“老子都懒得动手了!”
“!”
蒋廉秋颤颤巍巍地走到领头的身边,道:“毅哥,这家伙邪门的很,这样子百分百是装的。”
“装的?”领头的一副鄙夷相,“你上去给我来一下,看是不是装的?”
“我?”
“蒋廉秋,你他妈的也太丢人了吧。就这种人你都”领头的又踢出一脚。
“我说你们!”程垂范叫道。
“小子,还看不出来吗?我是为林哥解气来的。兄弟们,别磨蹭了,给林哥出口气就走!”领头的向大家摆手。
呼啦啦,六七个人涌上来对着程垂范一阵猛踢。
程垂范忍着痛。他知道,这一阵打挺过了,事情就结束了。
只是他没有料到,意外发生了。
有一个混混一脚踢在包上,包的链条被踢开,十扎崭崭新新的人民币瞬间锁住了众人的视线。
大伙儿都停止了动作,全盯着程垂范包里的十万块钱。
程垂范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
领头那人把短棍一丢,有节奏的拍了几下巴掌,撇了撇嘴:“妈的,果真邪门!竟然带这么多钱。说,这钱是从哪里来的?”
程垂范暗暗叫苦。从这些人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刚才那一顿打是白挨了,因为,每一个人都动了贪念。那么,一场恶斗就在所难免了。
“捡的。”程垂范扭了扭腰身,晃了晃颈脖。
“哈哈哈,真他妈有意思。天上还真有掉馅饼的事。你这钱非偷即盗。大家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把它抢了,算是给林哥的补偿!”
“我去你妈的,蒋村还有没有王法?”形式恶化到这种地步,程垂范不再装怂,而是率先出手,对着最先扑上来的小年轻猛地踢出一脚,致使对方往后倒退几步。
“现在才知道,迟了!”领头的张狂之极。
这些小混混显然不是吃干饭的,一个个把人字拖一甩,光着脚丫,轮着短棍就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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