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清晨时分,阎放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身旁的妮可还在睡着,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舒展了一下身体,阎放感觉全身上下的关节和细胞都在微微酸痛之中舒适地呻吟着。
说实话,阎放一直没理解这种感觉。
当肌肉微微酸痛的时候,如果稍作舒展,浑身上下会传来一种诡异的愉悦感。
“哦,法克米…”
身旁的妮可一翻身子,手臂挂在了阎放的脖子上。
“呃…”
阎放略带嫌弃地拨开妮可的胳膊,起身下床,准备穿衣洗漱。
自己一众熟人都在,他不可能和这洋妞儿牵扯太久。
不过,昨天这个妮可倒是让阎放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人们喜欢骑马,尤其是喜欢骑小马驹。
那是又烈又紧呐,要你,你不喜欢?
看着床上的妮可,阎放脑海里大概回忆一番,不仅面露几分充满亵玩之意的笑容。
…
简单地冲了个澡,阎放感觉自己的身体焕然一新。
穿好衣服,阎放看了一眼床上的妮可,准备开溜。
“阎放,你要走么?”
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阎放刚要开门,背后就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不然呢。”阎放转过身来,目光扫过慢慢起身的妮可。
“在你们华国,夺走了第一次之后,不是应该相伴终生的么。”妮身上只穿着很简单的衣服,往阎放身边走来。
“第一,那是一般的华国人,而我,很不一般。”
“第二,这种说法,少说也得是一二百年之前了,现在,我们从你们欧美那里学到了不少。”
阎放双手插兜,身子斜倚在门边,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阎放,你知道吗,昨天你让我明白了一件事…”
“我的生活是虚假的,阎放,但是你昨天给了我真实…”
“我愿意放下所有的幻想跟你走,从此再不骑马,再不打高尔夫,再也不碰那些虚伪的东西。”
“只要…只要你能给我昨晚那种真实。”
妮可说着,软绵绵的身体往阎放身上靠去。
阎放手一伸,轻轻撑住了她,让她和自己保持了一段距离,眼中略带疑惑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扫动着。
这洋妞儿…让自己给办傻了!?
这一起床就对自己的人生大彻大悟,还开始聊什么虚假和真实了。
昨天那事儿,难道和哲学也有关系?
有个毛关系!
我看啊,你就是馋我的身子!
“那个…”阎放掏出自己的钱夹,点出小几千块,递给了眼前的妮可,“去看看心理医生,对你可能会有点好处。”
“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
看着阎放毫不动容的面色,妮可缓缓低下了头,双手捏住钱的边缘,却并不抽走。
“再犹豫,钱也没有了。”
唰!
手里的钱瞬间被妮可抽走。
“做一匹小马呢,最重要的就是要乖。”阎放轻轻拍了拍妮可的脸,推门而出。
阎放一走,房间内也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这里传来阵阵少女轻声的啜泣…
…
推门而出,阎放才发现自己昨天是在赌场旁边的房间里睡了一夜。
他穿过赌场,走到大厅,那张宽大的餐桌前已经有三三两两几个同学在那里吃饭了。
“秦璐呢?”阎放揉着自己肚子,他这个胃啊,实在是认人。在家里住了几天之后,这早饭还就得吃秦璐给做的。
李文厉抬了抬手,指了指厨房。在他的身后,一脸委屈的法国主厨撇着个嘴。
“那是我的厨房…”
他用蹩脚的抱怨着。
…
“小阎王只吃我做的早饭!”
“哼,但是他喜欢吃我!”
阎放一推开厨房的门,就听见两女在厨房里争吵着,也就是这厨房里的餐具和炉灶够多,要不然两人非得打起来不行。
“主人!”
“老公!”
开门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看见是阎放,两女方才凶巴巴的脸上瞬间笑靥如花,身体也快速地动了起来。
曾倩雪蹦蹦跳跳地往阎放怀里钻,秦璐也低着头,无声地走过来,靠在阎放的身体上。
“你们…不生气啦?”
阎放说着,此刻的他可以说是小心翼翼,甚至有点如履薄冰。
“哼,欺骗小猫猫,猫猫当然会生气。”
“但是生气的猫猫,也会回到主人身边的。”曾倩雪哼唧着。
“真乖。”阎放手掌抚过曾倩雪的头发,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秦璐,“那老婆…你呢?”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呗,能有什么办法。”秦璐吐了吐舌头,脸颊上染着两团羞红。
“切,说得跟我虐待你一样。”
“昨天晚上我那么寂寞,还不是虐待?”秦璐说着,嘟起了小嘴轻轻地啄了一口阎放的脖子。
“昨天不是你不让么…”
“哪怕你多等一会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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