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湘元开门见山直入主题的风格，凌云很喜欢。

所以，他只问了一个问题：

“怎么个不得善终法？“

楚湘元耸耸肩：“无非就是家破人亡，身死道消。“

凌云点点头，思考了一下。

发现，其实没什么好想的。

他当然是要成为当世第一人。

让天地之大，只在他股掌之间。

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七阶、八阶，甚至还要超过九阶。

起码也得是世界之树那个位面之主的名号吧。

“我选第二条路。“

没有犹豫，凌云给出了自己的选择。

楚湘元点点头，并没有意外，似乎早就知道了他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接着他凭空向前一抓，原本空无一物的右手，随即多了一本册子。

“一个真正的空间能力者，必须要有世界最坚不可摧的体质，才能在空间的风暴中存活下来，所以身体才是我们空间能力者最大的本钱。“

楚湘元说着，将手的册子递给凌云。

“这是《虚空炼体法》，是一门利用秘源改造体质的属性技，一共有十三层。”

“你什么时候把第三层修炼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什么时候我们再来进行下一阶段的修行。“

凌云接过册子，心中无比诧异。

从来没听说过，属性技还能分层数。

而且还是十三层。

听楚湘元的意思，貌似每一层都必须修炼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才能进入下一层的修行。

属性技的熟练度分为入门，熟练，精通，宗师，出神入化。

也就是说，这虚空炼体法的每一层，都必须要修炼到完美才行。

这难度……

好像也不是很难呀？

望着手的虚空炼体法，凌云眨了眨眼。

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的。

对于寻常能力者来说，想要将任何一门属性技修行到出神入化的境界，需要的不仅仅是天赋，更关键的是要绝大的毅力。

属性技的修行没有捷径，用进废退，只能多练习。

一般来说，不论何种属性技，宗师境界已经是一个普通能力者能达到的最高成就了。

凌云自然是不同的。

他可是有秘源点数的。

实在修炼不去了，完全可以依靠加点的嘛。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这就是刘禹所谓的考验的话，也难怪整个清北无一人能通过了。

出神入化的属性技，实在是太难了。

“楚院长，这就是外界传闻的考验吗？“

收起虚空炼体法之后，凌云问道。

楚湘元笑道：“都是误传，这可不是考验，而是在打磨根基。没有虚空炼体的基础，一切都是枉然。“

越往后说，他表情越认真：

“外人不懂这个道理没关系，但是你作为空间能力者，必须要清楚认识到这一点，若是还带着我在故意为难考验你的心态去修行，那还不如趁早放弃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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