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可,皇上继位时间尚短,正是皇上建立威信的时候,若是交由其他几王,岂不是凭此助长了他们的名望,臣子尚可功高而震主,更何况他们几王又不是凡夫俗子,一旦其名声高振,得百姓拥护,那皇上你的地位可就危急了。”
“再说了,流寇肆虐与邕梧二州,三王皆距此较远,命他们前往,也是不符合道理。”
不是太后不愿相信,而是许振飞给她的表现就是这样,她是真的担心其他几王会威胁到许振飞的皇位,要不是还顾虑到许振飞的名声,太后怕是早就派人去刺杀晋吴越三王了。
“母后切莫焦急,且听儿臣慢慢道来。”
许振飞将一杯茶递到太后面前,太后本没心思喝,但既然是许振飞递的,也勉强喝了一口。
“母后既然说邕梧二州的流寇非比寻常,那平定这些流寇就也定不会简单,三王拥兵自重,到后面定不再听从朕的号令,既然如此,不如趁他们羽翼尚且没有丰满,命他们平定流寇。”
“此次平定流寇,表面上是平定流寇,但其实却是二国之间的暗战,既然是打仗,那有人死伤再自然不过,吴越二王尚远,但晋亲王就在京都附近,拍他领兵平定流寇,既是师出于京,正好让天下的百姓看看朕的态度,若是晋亲王不听调令,则朕以抗旨不遵之罪定他,若他领兵前往,则再无回来的可能,不过到时就要借助母后的力量了。”
许振飞的话却丝毫没有使太后开朗起来,问道:“晋州离邕梧二州之地尚远,皇上派晋亲王南下,难保他不会猜测皇上的杀心,若是晋亲王借此搅动南方,南方大乱,又当何做?”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都是朕的,晋亲王初到南方,又能有何势力可言?若是他真敢如此,他将坐实造反的罪名,皆是,儿臣再派吴亲王攻打这反叛之臣,越亲王留守杭州,吴亲王敦厚,朕既然师出有名,吴亲王也只得与晋亲王为敌,倘若朕猜错,那他那无罪的越亲王必将在战争发动前被朕斩杀,朕绝不会让他们三王联合在一起。”
太后听着许振飞的计划,眼睛越发地明亮起来,原来皇上看似昏昏沉沉,却是吧一切都想清楚了,但想着近日许振飞的所作所为,又不禁疑惑了起来,问道:“皇上既然将这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却又为何故意在朝堂之上故作一副昏君模样,惹人非议?”
“母后,朕初登帝位,之前朝中各势力分布混乱,先前朕略表贤明,之后又故作昏庸,有人自会以为朕被外界所迷惑,前来劝谏,但之前劝谏之人本无错,如今入了大牢却只顾求饶,如此之人,不堪大用,朕这是要看看朝中到底有多少是真正的雄才。”
“想当初,父皇不也是屠了一城,如今传颂,不也是父皇的贤明?”
“如此,倒是母后想错了,皇上能如此,三王不足为虑,哀家这也就回去了,皇上你的打算,哀家自后也不再过问。”
太后走后,许振飞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母后善于布局,但谋略却是有些不胜,不过,要骗过母后也的确有些不容易,许振飞也没想到自己能想出这些谋略,要是自己真能按着这些布局走的话,应当也是一介杀伐果断的雄君。
要是让许振飞给自己打分的话,一定会给自己九十九点九分,差点那零点一分是怕自己骄傲。
“陛下。”
外面,监介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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