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月本身的舞蹈上的功夫是比不上霓裳语的,真要论舞技,大齐空无人能出其右,但许君月偏偏就练得这一支舞,就如秋霜凉的黄桥飞沙,秋霜凉的能力不比衣云鹤和赵梦婷,却单凭一曲能胜之,许君月亦然,不得不说这两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这才刚刚退了寒,衣裳还未减轻,许君月此行本是探望秋霜凉,却又情难自禁地跳起了舞,身上的衣裳并不是太适合舞蹈,但许君月一动,便像雍容的牡丹,再无半分的沉重之感。
舞款款而起风,体婀娜而生姿。是清风带起的新芽,是夜雨悄无声息的降临,一早醒来,云白天青,山绿水莹。
许君月明明在秋霜凉面前,却仿佛又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没有旋律,秋霜凉单凭许君月的舞蹈便已经知道了许君月的舞蹈该配什么音乐红装歌台。
只有这一首是许君月所想,只有这曲才会让许君月如此上心。
舞罢,许君月的额头便生出了细小的汗珠。
许君月永远是那华贵的牡丹,粘了露水,便显得沉重了。
秋霜凉上得前去,揽住许君月的腰,另一手抬起,轻轻搽拭额头的汗珠。
“这之舞,我只跳给你看。”
许君月将头轻轻靠在秋霜凉的肩上,现在这肩,要比以前坚实了许多。
“嗯。”
秋霜凉轻轻回应一声。
他不需要多说话,更不需要说什么你许我一生心悦,我付你一世真情。一生一世这话太烂,山无棱,天地和,乃敢与君绝,这是古人的话。
黄葛黄葛,其与时和。
非我所枝,心无所拖。
黄葛黄葛,其与君和。
非我所知,期与君驳。
黄葛黄葛,君与其和。
愿为君志,君心有我。
这才是秋霜凉要对许君月说的话,许君月是黄葛,秋霜凉亦然,但却又是彼此的季节,不与春夏秋冬同,而是只剩彼此相依的季节。
“湫……”
许君月喃喃道。
“我在。”
“湫,听说你受伤了……”
“我没事的,你看见的,不要瞎担心了喔。”
“湫,听说你准备帮三哥对付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插手他们之间的事?父皇,曾经就是不想湫你参与皇宫的争斗的……”
许君月说着,明明没有看着秋霜凉,眼睛却在不断躲闪。
“国不可一日无主,相比大王爷,三王爷更有可能成为一个明君,我从不是为哪个人效命,只不过是想为天下苍生做点事,尽我所能。”
许君月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才说道:“你真是越来越像你父亲了。”
“想吗?我做得还不够,我这王爷也是因父亲才得到了,天下没人知道秋霜凉,他们只知道我的父亲,威远大将军。”
秋霜凉捧起许君月的脸蛋,邪魅一笑。
“什么叫我的父亲,你怕是应该要改口了。”
看着秋霜凉那热切的眼睛,顿时又羞红了脸。
方才妒得百花红,如今羞得百花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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