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公子还是心太软了。”
吕林摇了摇头,这样可不行,公子现在上阵杀敌的心是有了,但碰到大齐内的人心还是下不了狠,在处理陈达之事的时候便表现出来了。
守城主将将军府中,秋霜凉正听得手下的汇报。
夏将军府中的一万名士兵尽数归在姚将军军营,同时在夏将军府中搜出白银三百多万。
三百万的白银,倒也算是中规中矩,倒是有一点没想到的是夏将军夺取一万的将士,现在收回的也是一万的将士,感情他手底下一个能用的都没有,这倒是让秋霜凉感到汗颜。
秋霜凉挥挥手示意手下离开后,随后又吕林出现在了。
“吕三哥此时来找霜凉可有什么事?”秋霜凉问道。
在解决了夏泽将军后秋霜凉和吕林便直接回到了府中,其他三名将军那根本就没去,另外三名将军识趣就乖乖将兵权交出来,不然夏将军就是榜样。
“吕林只是来提醒公子,公子的心太软了,吕林知道公子心善,也是心有怀柔之策,但却不可一味为之,适当的时候有必要让人看见公子的狠辣,否则公子之威难以威慑众人,更难成就大事。”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知道你是说的夏泽将军袭击之事吧,夏泽将军戍守边关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他没有功劳。”
吕林立刻反驳道。
“他没有功劳,更没有苦劳,他吧凉燕城的军队搞得乌烟瘴气,手下兵虽多却无人能上战场,帐下将虽广却无人可使刀枪。”
“吕三哥,吕三哥……”
秋霜凉知道吕林是关心他,老爷子的死对吕林的打击不亚于秋镇雄的死对秋霜凉的打击,吕林军从狂野军团,也曾进入威远军团,更是在威远军团有胜任将军一职,可为何总是称自己为狂野军团的先锋?
“吕三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休战五年,且不说凉燕城,即使是北林城也有过懈怠,是这五年夏泽将军糊涂,但五年前呢?他还是凉燕城的一名守将。”
秋霜凉在北林城的城墙上也曾看过,那些防御工事都有一定的老化现象,想是有个两三年没有更换了,许是在最开始两年还有对这些防御工事的保养,但时间一长,真以为天下太平了,也就忘了这些工事的真正作用了,都言本是杀人器,何必要造之。
如今想来,那些人都是些愚人,过上了太平的日子便忘了历史,真是手捧“圣贤书”,口骂“不平事”。
“公子把人想得太简单了,夏泽敢袭击公子,其心已异,他们过惯了高高在上的日子,如今身份急转,他们肯定心有不甘。”
“唉。”
吕林叹了一口气,自知劝不过公子。
“既然公子不信,不妨与吕林打一个赌如何?”
“赌什么?”
……
“呸呸呸,我才不要吃这个,我要吃肉,吃肉,这个叶子一点油都没有。”
夏天恩将筷子丢在了桌上,还朝着碗中吐着口水。
“我也不要吃。”
夏天赐也将碗摔在了桌上,整个人站在了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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