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逸风如何?”影连忙追问。
罂粟先是看了眼自己的弟子钩吻,似乎回想到当日鹤鸣山一战的种种,只见到钩吻一脸惧意。不由的又叹了口气道:“他不仅能做到真正意义的同阶无敌,按照咱们南疆的标准来说,甚至不夸张的说可以做到杀将以下皆无敌。”
“什么?这怎么可能?他,他不过只有”影瞪大双眼,一脸质疑。
“只有修士修为是么?”罂粟苦笑一声:“若非当日在鹤鸣山亲眼所见,我也是绝不会信的,那日你不在,没有亲眼见到逸风的爆发,有所质疑也是自然的,不仅是你,外界盛传关于逸风的种种以及地位,想来九nrn都是不信的,皆以为是靠了他师傅的余威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说话间,罂粟看向影,影立刻老实的点头说道:“难道不是吗?他修为是六绝公子最高的一个,可也不至于差距这么大才对,算天脉之体再怎么神,毕竟吃了年纪的亏,要不是他师傅,怎么可能进境这么快?”
影手指一震,将一只爬到腿准备撕咬的毒虫震杀,继续道:“据传,逸风的真元凝练无,远胜许多高人宿老,他这般年纪,能练到这等境界已经足够证明天脉的厉害了,若非他师傅出手,怎么可能还把真元凝练到如此地步?”
说着影眺望了一眼前方,模糊间已经能够看到前方的战局,只是距离太远,看的不是很清楚。
“总之,不仅是我,却是到处盛传逸风若非是靠他师傅清闲真人,虽足以位列六绝之一,但绝无可能有如此成。”
听完影这一番话语,罂粟淡然一笑,心明白影说的是实话,这也是人之常情,不是亲眼所见之人绝难相信。
“你有没有想过?”罂粟淡淡的说道:“天脉数千年不遇其一,天脉和地脉之极虽说只有一线之隔,但确天差地远,最近两千七百年内,唯一确切记载的只有逸风一人,可地脉之极呢?算风致一共七人,平均将近四百年左右出现一位。所以天脉有什么异之能都不足为。”
罂粟顿了一顿继续说:“这次在鹤鸣山,我曾听宗主和自在宫几位真人聊过,逸风从拜入清闲门下,几乎都是自修,清闲真人只是偶尔为其答疑解惑,并未对其有过半分特殊照顾,除了送其龙珏傍身之外,对其修为进境没有半分帮助。”
“这么说吧”罂粟缓缓道:“宗主和那几位真人不可能此事撒谎,逸风如今的成绝非外界意淫那般,至于他战力有多强”
说着罂粟一指自己一字一顿道:“算是我,或许现在依旧能稳胜逸风,可过程绝对艰苦,而且结果必然是惨胜。我不想承认,可这是事实。”
“什么?”影不禁骇然,罂粟有多强他是非常清楚的,在南疆,杀将的名头几乎是无敌的象征,除了战死的“霸杀将”尊牙之外,罂粟实力坐三望二,排名位列尊牙之下的勾魂,也是因其擅长ns之道,若是平手相搏,与罂粟的胜负尚在未知之数。
如此强人,居然说自己只能惨胜?这个沈逸风究竟强到了何种地步?
说话间,三人又行了不短的距离,放眼望去前方战局几乎已可看的清楚。
只见风致身处后方,双手十指灵动,操控一道淡紫剑芒时而凝聚成剑,时而化散成瓣,环绕着黑蛟不断出击,如蜻蜓点水、一沾即退。
那淡紫剑芒散发出来的剑威到说不多强盛,可散发出来的锋锐,算隔着如此远的距离,影都觉得自己皮肤有隐隐的刺痛感。
“这是古剑承影?”影喃喃自语的说:“传说承影长于利而短于势,与另一柄古剑泰阿的不已锋锐见长,而以剑威取胜正好相反,如此锋锐真不愧是古剑。”
罂粟淡淡一笑道:“相传承影无形无影,杀人于无影无踪,而风致此刻操控起来仍有淡淡紫芒外显,显然尚未精纯,不过也是。以她现在的修为,能发挥出承影两三成威力已经是极限了,说来也不能要求太过。”
除了风致操控的承影紫芒之外,另一道无法忽视的湛蓝剑芒更是抢眼,对锋锐无双的承影古剑,湛蓝剑芒华光内敛、剑锋虽流光溢彩却感受不到半分锋锐之气,而剑威也是极淡,非要用心才能感受的到。
仅此一项,足以显示出逸风对古剑湛泸的操控能力远在风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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