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三年前,我在京师任兵部侍郎时,京城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秘教派,以紫色莲花为信物,短短时间聚集了大批修士武者,一时间声势浩大。”
“他们的势力曾遍布全城各个行业,一时间成为黑暗世界的领袖,走私绑架,暗杀所有挣钱的生意他们都接。”
“没有下限,无所不用其极,一时间乾雍数州之地民怨四起。”
听到这里沈信摸了摸鼻尖问道:
“那朝廷呢什么态度,从龙卫有没有出手?”
方从文点了点头:“从龙卫对民间势力极为关注,紫莲教堪堪形成规模前从龙卫的秘贴便以递到陛下身前,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陛下迟迟没有下达剿灭的命令。”
“一旦错过了最佳时机,一切便都晚了,当陛下决断之时,紫莲教的势力已经翻涨了数倍,无数的门派世家,甚至朝廷官员都已经被拉下了水。”
“到后来朝廷虽然强势将其镇压,但紫莲教却由明转暗,剩下的残余势力依旧不小,犹有死灰复燃之势。”
沈信听到这里算是有了大致的了解,但仍然有些疑惑:
“既然紫莲教还有残余势力暗中潜伏,那他们为什么要兴师动众的在佛庙中劫您的奏章?
难道不怕从龙卫找上门来?”
方从文笑了笑,儒雅的面庞带了一丝考校,反问道:
“你觉得他们为什么会如此做。”
等等,沈信刚想吹捧一下方从文,但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他是在警告自己离他的女儿远点。
若是自己回答不出,或者回答的不满意,这位老师就会趁这个机会一脚把自己踢出方府,然后任其自生自灭。
这样自己就不会跟他女儿走的太近了。
呼,大佬的想法恐怖如斯。
想到这里沈信强忍着方从文那犀利的目光笑了笑,镇定道:
“既然他们敢拦截朝廷官员的奏章,那就说明他们是有目地的举动,或者奏章中有对他们不利的消息。”
否则奏章这种没用的东西,谁会冒着杀头灭族的危险去拦截。
方从文摸了摸自己稀疏的胡子,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
“但方师远在永州,奏章又怎么会跟他们有关?而且能主动拦截奏章必定得知道奏章准确的发出消息。
或者是大人身边有人暗中配合。”
沈信越想越觉得里面的事情越恐怖,究竟什么事情能让紫莲教不顾代价的去拦截朝廷官员的奏章?
沈信忽然发现,方从文这里的事比自己大啊……
他娘的我真的上了贼船,现在下船还来得及吗?
还没等沈信反过神来,方从文突然暴出惊天大料:
“我在奏章上参奏的是永州巡抚周长运。”
沈信瞪大了眼睛:“那岂不是说紫莲教与乾雍官场上层有着说不清的关系,永州巡抚,那可是二品大员啊。
而且看这样子这里面牵扯的绝不止永州,上面还有大鱼。”
等等,有一个问题,按道理来说自己并没有参与方从文的事,他们杀自己理由不大。
甚至可以说自己只是一条小杂鱼,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那为什么会有人专门杀我?
忽然沈信脸色变了起来,他想到一个很不好的结论。
沈信施礼,表示他明白了,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方从文皱了皱眉继续道:
“既然对方这次暗杀没有成功,想必不会善罢甘休,而且应该知道了你我之间的关系”
“下一次的动作恐怕会更大。”
沈信想到这里哭笑不得,他娘的世间的事还真是巧的不得了,随即他向方从文告退,他要冷静冷静,顺便想办法自保。
今天的月亮有些圆啊,沈信自顾自的叹了一下。
带着方从文那里得来消息,沈信回到他所在的侧院,还是将今天的收获先总结一下。
沈信取出了那名黑袍老者的储物袋。
对于储物袋的使用方法,沈信早已经在方莹那里得到,将体内法力注入,沈信意识便看到了那片储物空间。
里面约一丈见方,能装的空间还算可以。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本泛黄的古书,上面记录的是一些驱鬼役鬼的秘术,应该是那黑袍人所练的功法。
沈信了然,那个美貌少妇就是其中一种伥鬼所化。
他娘的这笔仇我记下了,害老子白高兴一场。
接着沈信又扫了眼其余地方却只发现了一些不值钱的符箓和十几两散碎银子,以及一块不知什么材质所做的令牌,上面刻有紫色莲花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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