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佛门封杀了!”
这话稍微让萧散惊讶,也就稍微有一点。
他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
“涣之,你干了什么事,把佛门得罪了。”
萧散就把圆觉和尚在这里招揽自己,回去之后死掉了的事告诉了李少言。
还说了三个和尚回访过。
“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李少言砸着拳头。
“涣之你若是当时答应了,就是圆觉死了,也没大碍的。”
他虽然没有说出萧散科举没希望的话,但意思也差不多了。
“没事,看天命尽人事。”
“也好!”
李少言点点头,事已如此,其实已经是没办法了。
萧散好奇问:“少言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我那姑母,闲着没事,是尼院护法。”
萧散笑了,“那日后往来可有点不方便了。”
李少言大咧咧说:“那没事,我那姑母且管不着我呢。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就是涣之这考试,可能会难千万倍。”
佛门在长安的势力,李少言又解说了一遍。
儒门世家,他们是很看血脉的,不会轻易招揽人。
道门宗派,他们讲究自己培养的人。
这些话,把萧散的心思说得越来越沉重。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其实也无计可施。
最后,李少言说:“涣之其实也不用多想,秀才科终究和我们不同,皇帝会亲自阅卷,只要文章作得好,一样有出头机会。”
他有举例某某科,有个人把天下佛道儒都彻底得罪了,最后还不是考中了秀才科状元。
为了配合李少言,萧散也绽放出希望的光彩,最后这场聊天在欢声笑语结束。
李少言告辞离开,萧散破例送他大会馆门口。
“再见,过年我请你喝酒啊。”
“好啊!”
两个人都知道,其实很难再交往下去了。
李少言也不可能完全不听姑母的话。
他自己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前程。
家人能不在乎么?
就这样了。
目送李少言离开,萧散回到屋子里面,明天就是除夕,整个会馆都得装扮起来了。
会馆的厨子明天不做饭。
萧散请了一个会馆跑腿的去买了酒肉米面,油盐酱醋,煤炭柴火,这几天准备自己开灶。
不一会儿,跑腿的领着几个人把东西挑过来了。
“公子,这么多吃食,够大半个月了。”
“正好,过完年就要考试了,正好用功。”
“那小人就不打扰公子了。”
“等等!”
萧散拿出一些碎银子,赏给了他们。
他们连说,:这怎么好意思,还要工资破费。”
“辛苦你们了,应该的,应该的。”
等他们告辞离去,萧散关好远门,清理了一下院子。
回到内屋,整顿了一下卧室和厨房,看起来井井有条了,这才坐下来,守着排骨汤,开始看书了。
考试,终究是考试嘛。
倒不是李少言最后的鼓励起了作用。
那个例子,他在来长安的路就听那些功曹们说起过。
李少言少说了一些关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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