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苏墨言是跟在疯子身边的小疯子啊,若是他们真的有什么动作,谁知道下一个被当街砍头的是不是他们中的一位呢?
“既然你们的关系没有因杂家而影响,那杂家也就放心了。”
说明他们还没有动作。
苏墨言诧异得很,这么好的一次机会他们没有弹劾自己,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如果他们没有动作的话,她要如何反击?
她等得了,皇上等不了。
既然她在苏心香这里找不到什么乐子,还不如早些离开为好。那位苏丞相是算准了她会来找苏心香吧?不然以苏心香的性子早就跟她吵起来了。
算了算了,无趣得很。
“看妹妹身子虚得很,杂家也不便打扰了。不过妹妹今日倒不如以前那般痛恨杂家了,杂家欣慰。”说罢,她是如何进来的就是如何离开的。
风风火火地不在意苏心香那双狠毒的眼睛。
想杀一个人的眼神是遮掩不住的。
‘呯’
“这个贱人!”苏墨言走后,香园里传来一阵哀嚎。
苏心香像只野兽露出獠牙直接掐住红竹的脖颈:“该死的贱婢,竟然将那阉人放了进来!”
说着,她松开红竹,搬起苏墨言刚才坐的凳子往她的身上砸起。
“不,不是的小姐,是他自己闯进来的。”红竹害怕地跪在地上半点也不敢移动。殷红的血液顺著她的手臂从额角一滴滴落在地面。
“本小姐说话,你敢顶嘴!”苏心香听红竹的话瞬间震怒,两只眼睛像锥子一样逼人,她又拿过那壶盛满热水的茶壶直接倒在红竹的头上,狞笑。
“奴婢就应该奴婢的样子。”她冷哼一声,看着红竹有一双与她相似的媚眼时,她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她伸出手......
“香儿住手!”
就当苏心香要将红竹推开时,外头跑进来一位妇人将苏心香拉住,安抚道:“好了香儿,既然不是她的错,就先让她下去吧。”
“你们带红竹回去,叫府医来看看。”喻华蓉看了眼她带过来的婢女,看着她们将红竹带了下去后,又看看正在生气的女儿。
“你啊。”她无奈地戳了戳苏心香的额头,微叹:“若今日的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你还想不想嫁人了?”
“还想不想嫁给皇上、亲王了?”
她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额头倒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也是,她是苏心香的娘亲自然是了解苏心香的性子。
“娘,你是不知道那狐媚子竟然觊觎大哥,我若是不管管,哪日她真成咱们苏府的少夫人了呢。”她娇嗔着,一想到那张狐媚子的脸就愤懑不平:“娘,当初你干嘛让她来我院子里啊。”
一个婢女都长得这般出落,谁知道是安了什么心。
这以后她嫁出去,难不成是想跟她在那里当个妾吗?
“还有那个苏墨言!”一想到苏墨言如今过得比她风光,她如何都不痛快。
想想,那苏墨言长得要比京城第一美女还要艳色几分。
一个天阉的男子,长成这般真是老天瞎了眼了。
她闷哼,咬牙切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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