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成拳头的手心,头一回,生出汗渍。
还是很紧张啊
向晚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柔软的被子被她碾得凹凸不平。
时间不等她,她还在床上打着滚呢,沐浴完的高沉,悄无声息回了内屋。
他进门时,遣散了门口的春色和秋色,顺带把木门关上了。
“吱呀”一声,木门关上,床上打滚的向晚,听到声音后,停了下来。
多次翻滚导致她的头发乱成了鸡窝头,她坐了起来,高沉也缓走到了她的面前。
沐浴完不久的男人,顶着一头湿发,水珠顺着他洗净的发丝,滴到他的锁骨处,沿着锁骨的形状,滑至胸口,没入他松松垮垮的衣袍中。
向晚的眼神,不争气地锁在了高沉胸前的那小块皮肤上,她看着一滴滴水珠滑落,她的双颊,慢慢地,慢慢地变烫,发红。
这个男人!他不好好穿衣服!
“流氓!”她红着脸蛋儿,忍不住低低地骂了高沉一声,她的小表情,深深地取悦了高沉。
高沉习武,耳力惊人,向晚的低骂,逃不开他的耳朵。
她的低骂,他很受用。
他微微俯了身子,收紧下颔,唇角微勾,目光中的掠夺之色,毫不遮掩。
向晚抬头是他的脸,低眸是他的身,脸上的红潮,没有退走的预兆,反而愈演愈烈。
她在军营里和他少说也相处了一个月,她怎么没有发现,这个男人,他的掠夺性,如此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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