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看着唐衣衣嘴角得意的笑容,眼神一沉,反唇相讥:“夫君他出征前一日,他的东西都由我收拾着,出征当天,我还给他换了贴身的里衣,没见过兰嫔娘娘所说的深绿色的荷包。”
她故意顿了顿:“兴许是那东西不重要,否n妇怎么可能没见过,娘娘说,民妇说得是不是?”
唐衣衣嘴边那抹得意的笑容,随着向晚说的话,逐渐消失。
她明明有点生气,说话时情绪却掌控得极好:“沈小姐说得是。”
向晚不愿再逞口舌之便,她说道:“民妇听到兰嫔娘娘对我夫君的称谓,想必娘娘与我夫君交情匪浅,实乃高家之幸。日后,承蒙兰嫔娘娘多多关照。”
向晚一口一个“我夫君”,听在唐衣衣耳里,只觉得难听刺耳,她的阿沉哥哥就是她的阿沉哥哥,怎么会是别人的夫君!
她知道她的阿沉哥哥一直喜欢着她,虽然她不喜欢他,但他也不能喜欢别人!
她的阿沉哥哥的爱情,只能给她一人。其他女人,哪怕是阿沉哥哥的夫人,那也不可以!
除非阿沉哥哥死了,她就不再计较。
唐衣衣心里如是地想着,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她的身份在那里,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她比谁都清楚,就是在只有她和向晚的宫殿里,也不行。
她知道隔墙有耳的道理。
唐衣衣的心里话没法说,只好微微一笑,说道:“本宫换好衣裳了,沈小姐同我一道回御清殿吧。”
还是不肯唤她高夫人啊,唐衣衣叫她沈小姐,无非就是不认同她高沉的结发妻子、高家夫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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