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公里的路程在忍者的脚力下只需十几分钟的时间就能轻松赶到。
“一人一个封印储物卷轴,注意脚下的千本之类的利器,不要被割伤。”
“好啦,我知道啦!”接过卷轴的旗木牙琅撇了撇嘴,被树荫遮挡的脸上透着我要干架的神色。
“那我去这边!”猿飞新之助指了指自己要去的方向,和两人打了个招呼。
月光暗夜点点头,“那我去这边,注意不要离的太远了!”
“恩。”
一路上,月光暗夜除了搜寻散落的忍具暗器,也在仔细的观察着这里的地形,这是一个暗夜舞者的职责习惯。
简单的环视观察之后,他的评价是:非常适合偷袭的场地。
这样的环境让他有种莫名的不安,这让他手上的动作不由加快了几分。
半个小时后,带着手套拔出树上残留的最后一枚钢针,月光暗夜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个数量应该也差不多了,收起了卷轴准备向着队友的方向汇合。
而意外之所被称为意外,是因为它们总是这么的突如其来,没有防备。
寒冷潮湿的密林中只有雨水拍打树叶的声响,虽然响声不断,却有种诡异的安静。
不远处一声熟悉的雷鸣之声直接打破了这种安静,月光暗夜只是略一愣神,没有半分的犹豫,脚上发力,快速向着声音的来源地赶去。
只是当他赶到之时,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背靠在树干上旗木牙琅一头银发如同钢针般立起,手上一柄短刀雷光流转,嘴角鲜血不断的溢出显然已经受创。
最关键的是他的腿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不断的溢出着鲜血。
虽然不致命,但是行动是肯定会受影响了。
而他的对面站着是两位冷笑连连的砂忍。
这种气势,是上忍吗,月光暗夜的笑容有些发苦,这运气还真是背,中忍的话,他们还能有自信一战,可上忍的实力和经验根本不是他们这种混了几天战场的新手可以匹敌的,这是常识。
此时,一道汹涌的火光突然从对面两人的背后袭来,旗木牙琅也反应了过来,顾不得胸口的疼痛,手上迅速结印,“雷遁,地走!”
雷光和火遁交汇,一前一后将场中的两个砂忍包裹了进去。
从阴影中走出的猿飞新之助带着一脸的微笑,但是月光暗夜心中的不安却越发浓重,“小心!”
话音刚落,一道巨大的风刃带着呼啸之声,从上方直降而下!
趴下!反应过来的猿飞新之助急中生智的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咦,居然还是几个小鬼,这就是你们全部的人手了吗?”
只见原先被火遁和雷遁淹没的身影从树上轻轻跃下,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他们三人,戏谑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就算是旗木牙琅再怎么傲气也不免心虚的低下了头,原来对方一直手下留情的原因只是为了让自己吸引队友过来。
他还真是蠢到家了!
面色变幻的旗木牙琅最终浮现一抹决绝,“你们快走,不用管我!”
手上的短刀电光更甚,似乎在昭示着主人视死如归的决心。
猿飞新之助和月光暗夜相视一眼,无奈的苦笑了起来,两个上忍,就算是一对一也得留下两个人,能逃生的最多只有一个人,而抛弃队友这种事情,他们都做不到啊!
没有多余的动作,月光暗夜左手一伸,背上的太刀被缓缓抽出,刀身冷光粼粼直指两人。
猿飞新之助沉默不语的从兜中掏出一包烟,熟练抖了一根出来,小心的用手遮挡着雨水,火苗一闪,烟雾开始弥漫。
两个人的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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