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军的前锋部队士兵,有了弓弩手的助攻,推进速度更快。一个个将盾牌举过头顶,前后相连,竟似坦途一般!宋军的正面射杀,竟然难以奏效。
刘法到底是久经沙场的大将,战场上拼杀多年,立即向刘仲武建议道:
“刘将军!夏贼以盾护头,可遣弓手调整角度,射其侧面!”
刘仲武从其言,立即命弓手散开,任意射杀。宋军的箭矢堆积如山,倒是不愁有弓无箭!
刹那之间,弓弦作响,利箭如蝗!
毕竟夏军士兵用盾牌护住头顶,前后相连又护住了躯干,防守严密。箭雨纷飞,只听得“夺夺”之声不绝于耳,却是收效甚微。
两百步的距离,夏军在付出近千人的伤亡时终于冲到了宋军面前。
“杀!杀!”
两军相撞在一起,曲斛狰狞的手舞陌刀,一个旋转,两名西夏兵被一劈两半。
然而更多的西夏兵涌了上来,曲斛杀了一个又一个。那边刘法见战事焦灼,也是无计可施。
不远处的西夏阵地,早就严阵以待的铁鹞子,翻身上马,就要对宋军进行无情的收割!
三队铁鹞子分三个方向对着宋军的阵地发起冲锋。
一下子宋军防守阵地打乱,李承叙抓住机会直接大军压上。
刘法的军队慢慢抵挡不住西夏大军。
...............
因近日宋夏交战,边地居民可以说是一日三惊,就怕西夏人打过来。泾原城虽然距离前方战场较远,也增加了警戒。一支二十人的骑兵队伍,正在巡逻。
这一支骑兵,战马并非不雄骏,装备也并非不精良。可让人一看之,总觉得少了什么!
“也不知道前方战事怎么样了,这么打下去老子可要累死了!”骑兵队前,一名武官缩着肩膀小声嘀咕道。
四月的西北,天冷风烈,任谁也有些吃不消。
旁边一名同袍鼻头冻得通红,摇头道:“这世道,没法说,咱们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即使是在武官身边,他也有什么说什么,态度消极。
“哼,怕个鸟!契丹人咱也不是没杀过,党项人来了也是个死!”另一名骑兵倒是有些武勇,意气风发的说道。
“咳!”
那武官这时也发现自己说的话动摇军心,干咳一声说道:
“咱们大宋也有老种略相公和冠军侯这样的英雄,哪里会弱了党项人一分!”
“如今的刘法大将军,小种略相公,折家军也是威震敌酋,咱们定然能打败西夏军。”
武官这么说,也不想想如今的西军可是童贯这个宦官当家。
刚说到这里,武官突然瞥见同伴张着嘴,瞪着眼,手指着前方说不出话来。
武官急忙向前看去,也吃了一惊。好一阵,才惊叫道:“党项人!”
猛然看见前方烟尘滚滚,一支军队疾速而来!武官暗叫不好!难道真是党项人?
骑兵队伍一阵慌乱,相顾失色。
等对方走得近了,这些人才暗呼幸运。来的不是党项人,而是宋军。看这样子,约有一二百人马,神情慌张,打马飞奔。
看这群人满脸血渍,丢盔弃甲,知道有事。武官上前主动询问:
“出什么事了?兄弟!”
这一群骑兵却都不答话,绕过这二十名骑兵,扬长而去,留下一地烟尘。
巡逻兵中有胆小的,紧张兮兮的说道:“不会是前方打了败仗吧!”
“别瞎乍呼!你不怕扰乱军心?”
这名武官虽然也是心里发毛,还是阻止了手下说下去。
这一会功夫,零零散散的又有十多名骑兵,跑了回来。三三两两的,见了这对巡逻兵就躲开了。
眼见如此,心知不妙,武官的头上见汗。他强自镇定,吩咐道:“今日巡逻也差不多了,咱们回城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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