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头,红本的存折没了,结婚时买的金戒指也没了。
“商夏,赶紧打电话,报警。”
“别去。”陈有贵摸出钥匙,打开衣柜的抽屉,这里搁的都是他前妻的东西。一条金项链还有一只玉镯子,是留给陈冬陈希的,商晓荷甚至连钥匙都没有。
可现在,抽屉里连同装着首饰的盒子都一起消失不见了。
陈有贵颓然坐地,一瞬间头痛欲裂,“不孝子,这个不孝子。”
陈有贵颓然坐地,一瞬间头痛欲裂,“不孝子,这个不孝子。”
商晓荷和女儿对视一眼,不用猜了,是陈冬。难怪今天饭都不吃,急着赶火车。
“妈,你在家呆着,我去给你挂失,万一赶得巧,他还没来得及取走呢。”拿了她妈的身份证,商夏直奔银行。
“老陈,赶紧去找他,找他回来呀。”商晓荷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慌得心呯呯直跳。
“我去找。”陈有贵只能寄希望于他们发现的早,火车还没开动。跌跌撞撞出门,还要叮嘱商晓荷不能报警。
陈有贵颓然坐地,一瞬间头痛欲裂,“不孝子,这个不孝子。”
“傻妮子,那天拿走存折,干啥还要还回来。”商晓荷拍着胸口,欲哭无泪。
“妈,你在家呆着,我去给你挂失,万一赶得巧,他还没来得及取走呢。”拿了她妈的身份证,商夏直奔银行。
想当然,帐户里一分不剩,银行里的柜员听商夏说遭了贼,纷纷给她出主意。
意思是,应该由商夏值夜。
“咱们这里有监控,去报警,警察能调监控。”
“我还记得,是个小伙子,还说怎么这么点钱。我们还说这人咋冒傻气呢,有多少钱他自己不知道啊,没想到是个贼。不过你这是活期,又没密码,见存折就能取,咱们也不能拦着。”
活期存折是不需要凭身份证支取的,有密码就凭密码支取,早期有些没密码的,拿折子就能取钱,的确不关银行的事。
“报警也没用,清官难断家务事。”商夏摇头,顺带挂失销户。
回到家陈有贵在客厅闷头抽烟,商晓荷在卧室的床边垂泪。可见,肯定是没抓到陈冬。
“妈,咱们还有六千呢,您先别说,省得陈冬杀个回马枪,又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商夏安慰好母亲,又去客厅见陈有贵。
“陈叔,学校明天开课,我得去补习班。姐姐那边送饭的事,只能麻烦您走一趟了。我妈这一下子估计也缓不过来,万一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您担待一二。再要是家里忙不过来,单位有食堂,总还是方便的。”
陈有贵抬头,脸上有怒气,有震惊,最后统统化为一句,“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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