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男生崇拜爱慕她他能理解,都是男人,面对喜欢的女生做出激动的事很正常。可这些女生又是怎么回事?她们激动个什么劲儿啊?女生不都应该讨厌郝宝贝这种受男生欢迎的女生吗?怎么好像与别人不一样呢?
郝宝贝念了两篇稿子就不念了,这些女生也跟着激动完了,转身就走。
可算是完事儿了,她们表现还行吧?没让她盯着不放吧?
唉!她们也难啊!
一直以为郝宝贝是个好的,是个心地善良的,谁想到,她丫的就是个魔女!不仅仅是魔女,还是个从地狱爬出来的女魔头!
此时,所有被郝郝宝贝收拾过的女生只有一个深刻的认知:离郝宝贝远点儿,离廖凡白远点儿,离他们越远越好。不然等着她们的就是地狱般的折磨,她们可不想再来一遍了,这种经历有一回就足够了。
运动会一过就是郝家二老的生日,郝宝贝以高二学习紧张为由压根就没去,气的郝老太太在家里大骂,没骂几句却被郝老爷子一个眼神儿吓回去了。
自打郝老爷子作妖要离婚,也不知他是不是开窍了,再也不像以前一样万事不理,成天盯着郝老太太不放,严格实行紧迫盯人政策,只要见到郝老太太有作妖的前兆他就开训。
郝老太太被他训的也怕了,现在乖的跟个孙子似的,郝老爷子眼神一扫她就老实了,再也不敢多话。
时间一长,郝静和郝筝也看出来了,郝家和以前不一样了,再像以前一样从佛郝老太太手里拿钱是不行了。现在家里钱、权都在郝志强手里,郝老爷子就是监察大臣,她们敢跟郝老太太坑壑一气,再想打击郝家三兄弟,不用郝志强出手,郝老爷子就能打的她们半死,还是老实点儿吧。
两个闺女没有了好处也就不老是回去看她了,郝老太太就感觉到了孤独。
郝老爷子不跟她说话,开口就是训人。郝志强一家都上班,没空理她,回来后也是在自己屋里呆着,谁也不上她跟前尽孝,她只能自己给自己找乐了。
郝老太太找乐的方式挺特别,也不出去跟人聊天,只一个人坐在屋里绣花。
还别说,郝老太太手艺倒是挺好,绣出来的东西真挺像的,可她绣了好几件小物件儿,愣是没人欣赏。
郝老太太也不气馁,没人欣赏就放在一边自己看,看完了再绣。
就这样,郝家消停了,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安宁期。
转眼十月一晃而过,在经过了十二月份的冬季长跑后,郝宝贝病倒了,这一病就病到了新年。
要说郝宝贝的身体也够强悍的,自打重生回来还没怎么生过病,有点鼻塞的时候吃两片药就好了,可这一次她却病了一个多月,到了现在还没好,晚上睡觉时还是有点咳嗽。
“宝贝好点儿了吗?我昨天晚上听着还有点咳嗽,再吃点儿药吧。”
向姥姥给郝宝贝拿了两片感冒药,随手又递过两片咳嗽药。
郝宝贝喝了口水将药咽下去,摇着头说道:“姥姥你别担心,我好多了,昨天是被水给呛倒了,没事儿。”
向姥爷不赞同地摆摆手,“不行,还得再吃几天,我看还没好。昨天晚上我都听到你咳嗽了,那声儿不对,再吃几天吧。”
郝宝贝无奈,只得尊从。
“活该,叫你不穿衣服,我都说了出去时穿好衣服,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吧?叫你臭美。”
向姥姥看郝宝贝一脸的苦逼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明明嘱咐好了的,偏她心眼儿多,仗着自己身体好不听话,到底还是感冒了。
气虽气,可更多的是心疼,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的孩子,就是咳嗽一声都都怕是患上了大病,这回感冒了可把她心疼坏了。
向姥爷好笑地看着郝宝贝苦着脸咽下药片,不忘再插上一刀。
“下次看你还敢不敢了?再生病就给我直接住院去,我们可不在家伺候你。”
进医院?
郝宝贝一惊!
不要啊!她在医院躺了两回,早就吓怕了,想到医院那难闻的消毒水味,她浑身直打哆嗦。再一想躺在床上不能动的痛苦,郝宝贝怕了,立即上前搂着向姥爷的脖子讨好地开始撒娇。
“姥爷,我不去医院,我老实吃药,听姥姥和姥爷的话,再也不敢不穿大衣出去了,不让你们再担心了,你行行好,不去医院好不好?”
向姥爷笑着搂紧了郝宝贝,点了点她的鼻头。
“想不去就听话,再生病了就没得商量。”
郝宝贝点点头,“我听话,一定乖乖听你们的话,再也不敢了。”
郝宝贝也够苦逼的了,这时那叫个悔啊!
叫你瞎好心,自己宁可冻着也关心同学,没事儿把自己的大衣给人家穿干嘛啊?受苦的还不是自己?
郝宝贝没敢再多说什么,老实地回屋写作业了。再不走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成天听姥姥姥爷反复叨唠一句话,是个人也受不了。
廖凡白三人看着郝宝贝在向家二老的高压政策下束手无策的样子就觉得心情大好。
叫你不听话,总有人能收拾你,看你还敢不敢让他们担心了。
他们说话不顶用,总有能压住她的,这不,压制她的人出现了。
新年时学校只放了一个星期的假,就是这个星期,郝宝贝四人也没闲着。
廖凡白一家三口被叫回了京都过年,向家二老也带着郝宝贝、佟寒安和薛千易三人回了家。刚到家,佟寒安和薛千易就被各自的爸妈拎去干活了,郝宝贝也不例外,虽然不用她干什么体力活,收拾自己房间的事还得她自己来。
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把房间收拾干净,郝宝贝看着收拾干净的房间心情大好。
还是在自己家里舒服啊!
虽然在出租房那边有姥姥姥爷和廖凡白陪着也挺惬意的,可是怎么都比不过在自己家里自在,总觉得那里没有家的感觉。
现在好了,回了家,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就连感冒都觉得好多了。
这一年的新年郝宝贝没回郝家,就连郝志文和向珊也没回去,全家整理了家里又打扫了平房那边,迎接远道而来的向家老大一家和老二一家。
向冬乐呵呵地带着全家回来过年,这次来把大孙子也带来了。
向冬的大儿子和向珊同年出生,孙子向朝阳也是和郝宝贝同年出生的。
看着和自己一般大的向朝阳,郝宝贝心里感慨万分。
同是14岁,可向朝阳还跟个孩子似的,刚入青春期的他一刻都安静不下来,不时地逗逗她,屋里屋外大声喊她“小姑”。
而她呢,与他相比就跟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安静、闲适,对生活多了一份理解和包容。
向朝阳相当能作,每天围着她不停的问问题,天天鞭炮不离手,见她闲下来就找她麻烦,不是弄断了她的琴弦就是砸坏了她的花瓶,时不时的还被他拿个虫子吓吓,就连笨笨见到他都知道躲床底下,死活不出来,就怕他再拿剪刀给它剪个新发型。
当郝宝贝被大侄子折腾的忍不住要暴走的时候,终于过完了年,也盼到他离开。
郝宝贝松了口气,他再呆下去她恐怕就要忍不住出手了,她要打的他满脸桃花开,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向家大舅要离开了,也就意味着学校又要开学了。
开学后,郝宝贝感觉学习进度明显加快了不少,才开学不过一个月,高二下学期的东西已经学差不多了。
这是在抢时间啊!
郝宝贝感叹过后又开足马力埋头学习,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管,准备在高三时候参加英语比赛,为高考加分。
开春后日子一天比一天暖和,郝宝贝也脱下了厚重的棉衣换上了轻便的外套,只在里面穿着向珊新织给她的蓝色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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