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陆军的情报络,被黄埔的情报系统给弄得乱七糟,但北洋水师的情报系统,却还是非常的给力的。在黄埔号与泰山号组成了北上进攻编队,在离开港口的时候,其情报就已经传递到了北京。而后经过中转,又传到了北洋水师的母港,有着渤海咽喉之称的威海卫。
“打,为什么不打,海军就算是明知道自己不敌,我们也应该见敌即战!”虽然张睿的穿越,已经改变了太多事情,但某些命中注定的事情,还是依然会再次发生。比如现在担任北洋总教习的,依然是历史上的英国人,是李鸿章从英国请来的琅威理。
说起来,琅威理现在的日子还算是不错,因为黄埔海军的威胁,现在的北洋水师,表面上还是非常的刻苦。训练,射击,都非常的用心,而且朝廷的资金也一直没有少过,当然琅威理的各种补贴也是一点都没有少过。而且因为琅威理训练有功,朝廷还特意给了一个什么奖章,不过看琅威理的模样,似乎并不是什么在乎那个奖章。他更在乎的是,现在北洋这支水师,还是不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找英国人来训练华夏人,然后使用德国人的军舰,这样的情况怎么看起来,都觉得有些怪异。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因为黄埔的海军已经要打过来,现在在意的是在场属于华夏的内战,北洋水师是打还是不打。
如果是站在满清的立场上,这场海战是肯定要打的,只要灭了黄埔的海军,满清甚至有可能可以反推。但只要是个明白人就知道,其实北洋水师并没有一战之力,两艘与自己差不多的扶桑级,在黄埔号的面前都没有反手之力,更何况只比日本好一点的北洋水师呢。
“拿什么打,定远镇完的n,哪一种能对黄埔号造成伤害,还有别忘记了,那四艘东南西北,还是从黄埔那里买的!”一提起打这个事情,丁汝昌心里就是十分的恼火。“琅威理,你一直就要打,但是你考虑过实际的情况没有,一定开仗,这里会死多少人?”
“懦夫!”面对丁汝昌这样的回答,琅威理直接甩下两个字,面对敌人进攻,现在居然还要讨论打与不打,一定军人的模样都没有。
“你说什么屁话,你一个外人,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刘步蟾与琅威理的关系本来就不好,现在琅威理说出这样的话,他就直接跳了起来。如果不是顾忌他是英国人,说不定现在他都要跳上去打两拳,以解心头之恨,而这也不他一人之想法,很多人都是如此。
“刘总兵,请记住你的身份,虽然我是一个外国人,但我现在至少还是北洋水师的副提督!”相对刘步蟾的恶语,琅威理自然也不相认。说真的,琅威理在军阶上,的确还高了刘步蟾半个军阶,所以琅威理的话并没有错。但是
“北洋从来没有副提督一说,你的身份最多不过是总教习而已。”刘步蟾自然不会退让。自从琅威理成为北洋的总教习之后,虽然也有教一些战术,但其个人的行为,可也泄露了不少北洋的秘密。特别是从黄埔定购的四艘帆级,琅威理可是从里到外,了解得非常的透彻。也正是因为这些情报,才让英国人明白,黄埔装备的海帆级,其实威力并没有想像中的大,所以才轻松了不小。
但是这样的事情,并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说,因为琅威理同李鸿章请回来的,再怎么也要给李大人一个面子。但是,面子的确要给,但并不是什么面子都可能给。在决定北洋生死的重要时刻,轮不到琅威理这个外聘的总教习说话,这是满清的北洋,不是英国的远东舰队。
“你”琅威理指着刘步蟾,堵在心里的话根本就说不出来。因为刘步蟾说的是真的,虽然在某些时间,丁琅提督这个词是出现过,但更多的是出现丁提督,而琅提督却是从来没有出现吧。从表面的事实来看,琅威理只是一个总教习而已,并不是北洋的提督。
“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现在不是争这些的时候。”丁汝昌一拍桌子,让两个人都停下来。如果再吵下去,估计可以吵到日落,最少也得不出一个结果。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觉得北洋是打还是不打,如果打,那要如何去打,不打,又要如何处理后事。
打的话,以现在北洋的实力,不过是先攻还是后守,都处于劣势。而如果是不打的话,黄埔肯定也看不上自己这些军舰,也同样看不上自己这些人,就算是投了过去,估计也只能当个富家翁。更不如着,甚至黄埔还会清算某些人的旧帐,甚至连命都保不住。
但是与战死海上相比,至少投诚还有一线机会,只是这个机会有些小而已。丁汝昌看着在座的所有舰长,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想法,这一仗必须要打。不仅仅是要给李大人一个交代,也要给英国人一个交代,至少不能不战而降。
“打,做过一场,我才甘心!”邓世昌紧紧抓着自己的官服,他想起了之前与张睿接触的事情。没想到还没有几年,那个年轻人,就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几乎要将大清逼到了绝对。张睿在发家之前,其行迹真的太普通的,就是留美学童。可是5年的时间一过,他居然已经占据了半壁江山,而且还在一统天下的实力,战英法,踩倭寇,这几乎是北洋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打,如果不打,我们无法交代!”丁汝昌定下了最后的决定。就算这是一场必输的战争,他们也必须要打,要不然无法给任何人交代。而且不打一场的话,黄埔也不会重视自己的能力,再怎么说自己这一大群人,可是师从于世界霸主级别的英国。虽然在前几年的时候,黄埔仅仅使用了四艘军舰,就让英国的远东舰队沉没,而且还丢了香港,但英国人总还是霸主国嘛。
“还是要做过一场吗?”处于东海之上的泰山号,沈一平在收到这份电报的时候,就一直看着远处的海面n。一个交代实在是太难了,甚至在很多时候,一个交代须要的并不只是性命而已,还要某些要北上骂名。这一次北洋的交代,除了有人要死之外,还要有人站出来,承担投降这个骂名。这样的骂名并不好受,就算是黄埔要启用这样的人,也要考虑到某影响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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