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俏生生的女子,高攀脑中多是遐思,至于她说的内容,高攀也听进了心里,待她说完,连忙笑着回道:
“我倒是没事,就是你们家沈少爷恐怕有事,多谢你家小姐的关心,至于乔迁之事,我这里没待什么礼物,便拿这玉笛送给你家小姐,当做乔迁之喜的礼物了!”
说着,高攀不知从哪里掏出了根玉笛来,通体璧绿,握在手中,温润舒爽。
落萤则一脸惊奇地看着高攀,她先前还在疑惑,为何沈槿婳要独独告知高攀她们要离开靖西侯府的事情呢。
再看看此刻高攀的举动,落萤便已然了然于心了,连忙笑着接过高攀手中的玉笛,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高公子,这玉笛你是从哪拿出来的?”
高攀闻言,脸色有些不自然,摆了摆手道:
“姑娘这问得有些不妥吧,我能不回答吗?”
落萤见此,有些奇怪,抬眼一看,却见高攀俊脸微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忍不住抿嘴一笑:
“既如此,我先替小姐谢过公子了,公子慢走!”
说着给高攀福了一礼,拿着玉笛踱步走向了府内,高攀见此,嘴角也是微微上扬,轻轻地摇了摇头后,转头上了自家的马车。
…
靖西侯府东北角院落里,沈槿婳看到落萤拿出来的玉笛,放在手心,仔细地看着。
过了一会,惊讶地看着落萤问道:
“他是随身带的?还是刚刚买的?”
落萤听后,抿嘴一笑:
“咯咯咯,奴婢也不清楚,只见那高公子随意一掏,就拿了出来,奴婢也觉得甚是奇怪呢!”
这番话让沈槿婳如同亲眼看到了高攀的举动一般,跟着抿嘴笑了笑,随后,又细致地拿着着玉笛看了起来,满眼皆是亮光,看样子,很是满意。
“只可惜,我并不会吹笛子,此物也只能放着了!”
沈槿婳喃喃自语地说道。
一旁的落萤见此,微微欠身,离开了沈槿婳身边,就她一人在此睹物思人。
……
高家前院书房内,高启元正老神在在地躺在椅子上,屋中正烧着碳火,很是暖和。
“老爷,朝中消息,董平章起复,听闻皇上亲自接见了他,另外,承天府突然传出几宗和杜向晚有关的冤案,府尹叶海坤显得很是重视,接连审讯,看来这次杜向晚要栽大跟头了!”
在下首的位置,一个头戴着幞巾的年轻士子,正弓腰对着高启元说道,很是恭敬。
高启元听了这话,正眯着的眼睛,瞬间张开,有些惊疑的问道:
“有人去承天府告杜向晚的状?什么时候的事情?”
“该是今日午后的事情了,听府衙的人说过,贵府五少爷似乎曾去过府衙,不过,去做什么,就无人知晓了!”
这年轻士子名为刘鸿举,乃是高启元的座下门生,京城人士,家中不算太富有,为了谋生,不得不拜在了高启元的门下。
说是门生,不如说是高启元请的清客幕僚,毕竟高启元自己也没读过几本书,连科场进都没进过。
之所以能在兵部领着闲差,那也是萌祖上的荫,毕竟是泉国公府的长子,总得挂个官名。
而此刻听到刘鸿举说高攀竟然去过承天府衙门,他就更加的惊讶了,坐直了身子,思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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