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个什么库的建设方面的项目。”茉莉当时听的不是很清楚,也不是很懂。
罗乃文明了的点头,她也不懂,但不妨碍她明白沈北安此刻遇到了难题,否则怎么会陪酒到现在。
张x长别人不知道,罗乃文却很清楚,一个雁过拔毛的人,看着笑呵呵很好说话,实际比谁都贪,“他们还说什么了?”
茉莉摇头,“没什么要紧的,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话。”
罗乃文点头,“辛苦了,下去吧。”
茉莉打声招呼走了,办公桌上,时间的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罗乃文站起身,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灯火辉煌,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然后轻轻吐出,“沈北安,我该拿你怎么办?”
空气中除了消散的青烟,再无其他。
张家吃早饭的时候是人最齐全的时候,张洪瑞扫了一圈,“奶奶,桃桃呢?”
每天早上,桃桃都会给他一个最灿烂的笑容,然后亲切地叫他哥哥。
“她爸爸今天早上把她接走了。”张母道。
张洪瑞没来由地一阵失落,“不回来了吗?他的工作不是很忙。”
“说是要回来,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张母解释着。
张洪瑞没再言语,草草吃过饭后收拾东西走人。
张母叫住他,“洪瑞,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带些吃的?”
“没有不舒服,不用带吃的,学校有。”
张父对孩子很放手,“不用管他,多大了。”
“再大也是我孙子。”张母不满地嘟囔着,“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还不许我宠宠。”
“姥姥,还有我,我也是家里的宝贝。”姜旭阳喊着。
张母被逗笑,“对,阳阳也是姥姥的宝贝。”说着,又给姜旭阳夹了一堆的吃的放在餐盘里。
张父无奈的摇头,慈母多败儿。
张x长第二天中午勉强醒过来,头痛剧烈,姜中泽赶紧将准备好的醒酒药递到他嘴边,“张哥,喝点舒服些。”
张x长一时没反应过来,待药进了嘴里,反射出药的苦味,张x长才清醒过来,“你怎么在这儿?”又环顾四周,“这是哪里?”
“这是xx酒店,在您单位附近,怕今天耽误您上班,就安排您住在这里。”
张x长下了床,又闻了闻身上的味道,一脸嫌弃。
姜中泽立刻将一身衣服递给他,“这是我新买的,按照您身上的号码,您试试?”
姜中泽的体贴换来张x长满意的笑容,“小伙子不错,有眼力见。”
姜中泽嘿嘿笑着,“您先换着,我们是去酒店餐厅就餐,还是在房间内吃?”
“去餐厅吧,吃完我还有回单位,办公室一堆的事等着我处理。”
姜中泽一直陪着吃完饭,临走又将一个不起眼的包装塞给张x长,张x长皱眉,“这是干什么?”
“听说您喜欢品酒,这是专门给您淘的,正宗的法国红酒,希望您喜欢。”
张x长显然很感兴趣,却还是推让着,“你们带回去喝吧。”
“对于我们这些不懂酒的人来说,喝这个就是糟蹋东西,送给您才是真正的物有所值,您别嫌弃。”
张x长又象征性地推让一番,“你看看你们啊,就是太客气,咱们有事说事,下次不能这样了。”
“您的教诲我们记下了,您放心,下次一定注意。”姜中泽笑呵呵地答应着,然后一路恭送着,“张哥,您看我们那个项目怎么办比较好?”
张x长状似思考一番,“我回去再考虑考虑,你们等我电话吧。”
姜中泽痛快地答应着,“张哥,慢走。”
待人走远,姜中泽才落下嘴角,虽然昨晚陪了一晚,但显然张x长并未完全松口,还要回去和沈北安商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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