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锦忍不住被吓得打了个寒颤,往容真然那边靠了靠,嗔怪道:“你这混丫头!你平时不是胆子小吗?竟然还回来跟我们说这些做什么?!今晚还睡不睡觉了!”
容真然招灵幽缠身,这处客院贴了符纸,也没有灵幽,可她这几天晚上还是能听见屋外那些残魂的哭泣声,两个侍女心里都有疙瘩,可还是陪着她,现在听织锦说了这些,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经她这么一说,辛巳倒也开始害怕起来了,前一刻说可怕的事说得兴起,说完就觉得心里直发寒,她就是这样,胆子小却还很爱听那些鬼怪可怖之事,自讨苦吃。
“我,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是听的时候觉得挺吓人的……”
容真然光是想象,也觉得很是可怕,整个府里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家大人死了,后来找着人,还是在全部人都喝水的那口井里找着的。
“不过照你这么说,那侍院大人可能是真撞邪了,被灵幽缠上的人不都会那样说胡话,发疯?要是咱家王爷在就好了,说不定还能帮上一帮。”
辛巳呿了一口,道:“就算我们王爷在也没用,那侍院是太王后那边的人,他们能拉下那个脸来求,我们王爷还不一定愿意帮呢!”
看她那满脸不屑的神色,织锦没好气地道:“是,就你这丫头消息灵通,去到外头什么话都给听回来,做事情倒是不见你这样上心。”
辛巳十分不满地从圆凳上跳起来,跟织锦你来我往地开始斗起嘴来。
容真然的心思飘远了些,她隐隐觉得这个事情不太对劲,打断了两个丫头的斗嘴,问道:“以前君都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有人突然发疯?”
辛巳停了口,被她这样一问,歪头想了想,迟疑答道:“唔……好像没有过吧。”
织锦也说道:“就算有过,我们也不清楚呀,毕竟君都立国这么多年了,有发生过也不奇怪,怎么了吗?”
容真然皱了一下眉头,轻轻摇摇头,想了想,这个侍院大人发疯的时间跟萧君谦去临镇的时间是不是很相近?之间……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她忽然觉得有些发晕,今天本来学认字就耗费了不少脑力,自己肯定是多想了,不过就是凑巧罢了,可能真是最近见鬼见得多,自己整个人都变得神神叨叨的。
刚说了这个事情,晚上睡觉时,三个人就有点心慌,可再怎么样几个人挨在一起,织锦跟辛巳又不是真看见听见那些,也是要安心很多,也就容真然感受比较真切,她自制了一对耳塞,又学认字学了一天,心慌烦乱了好一阵,因为倦意劳累也就慢慢睡着了。
可没想到,隔日清早,习惯早早起床准备的织锦就急急跑了进来,把正睡得沉熟的容真然给喊醒了。
容真然眼睛都还睁不开,皱紧了一张脸把耳塞摘下,说话都含糊不清:“……怎么了?”
“容儿,快些起来,二王爷说有急事寻你!”
“二……谁?”容真然脑子转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醒转过来,“二王爷?!”
本以为再不会跟那人有什么接触的容真然满脑疑问,那家伙怎么突然跑来了?还选这么这大早上的,来找她?找她干什么,不是说暂时不去找崇坤了吗?
可见织锦满脸着急的样子,容真然也不自觉跟着紧张起来,不会又出什么事情了吧。
织锦跟辛巳两人快手快脚帮她梳洗好,她打开门,就看见萧君寒负着双手站在院里,乍眼看去,氛围好像很严肃,事态真的很紧急似的。
萧君寒听见开门的动静,转过身来就是绷着一张脸,他眉头微皱,大步上前来就二话不说拉过容真然的手,往外走去。
“哎!你要带我去哪里啊?不是有急事要说吗?”
“路上说,找个方便的地方。”
他只匆匆留下这么一句,后头两个侍女也愣怔在那,对看了一眼,又碍于对方是王爷身份,也不好上前阻拦询问,就这样看着容真然被他给带走了。
萧君寒平时走路就很大步子,现在因为着急就走得更加快了,容真然根本跟不上,她一大早上就被逼着竞走小跑,早饭都还没吃就运动起来了。
路上遇到些侍女、侍从,看见他们这样着急都有些奇怪,匆匆向他行礼,容真然只觉得那些人事物好像在眼前飞过一般,看见他这样也跟着着急起来,心里着急脚下又要跟上步子,忍不住喘起气来,等他们人到了王府门口,萧君寒几乎可以说是立刻马上,把她给推上了马。
容真然人还没坐稳,气都还喘匀过来,萧君寒就已经从后翻身上马,把她困在怀里,一把扯起马绳,在大街上就快走起来。
容真然赶紧稳住自己身形,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坐到马上,还突然就驱使马往前快走,还是被上下颠簸得快要掉下去了。
“萧君寒!你慢点,到底怎么了?!这街市上这么多人,你这样很危险!”
这一大早上的,就搞这么刺激,不知道我这小心脏因为鬼的事整天提心吊胆,现在又这样,是真想让我得心脏病是不是?
萧君寒驾马的速度不减,低头凑到她耳边说道:“去找崇坤!”
“什么?!”容真然震惊地半转过身来,“不是说现在不适合去找他吗?萧君谦也还没回来呢。”
“等出了城再跟你解释,时间紧迫,你就别问那么多了!”
萧君寒驾马的速度又加快了些,本来在这君都街市上确实是不能骑马的,可现在事态紧急,他只能这样做了,要是可以,他更想直接快马跑起来。
萧郎君,我真的不是骗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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