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林震南集合了镖师,刚回到屋里坐下,却见外边又喧哗了起来。
只听见见有人惊呼:“郑镖头又死了!”
林家父子听之,一下跳了起来。林平之直接破声叫道:“是他们来······”
不待林平之说完,林震南挥手止住了林平之没出口的话。显然林震南并不想把这件事让镖师们知道。
却在这时,白天跟林平之一起出门打猎的一个镖师说到:“该不会是被人杀了吧?先前白二忽然就死了,现在郑镖头又忽然死了,不会真是青城派的人来找镖局麻烦了吧。”
这人在林初与林平之说话的时候就在林平之的旁边,听到了这句话。
听到这话,旁边的镖师连忙问道;“什么找麻烦?青城派怎么会找镖局的麻烦?
总镖头一向与人为善,又送了礼给青城派,先前去送礼的人都回来了,平常青城派连山都不让,也没见来找麻烦,再说人家大门大派的又怎么会找我们这小镖局的麻烦,这次礼已经收下了,更不会来找麻烦了。”
见到那人说得信誓旦旦,但是先前开口那人开口说到:“虽然镖局与人为善,但是也保不齐有人惦记啊。
我听说好像是怀璧其罪,总镖头祖不是出了一个大高手吗?
听说这次青城派要来找麻烦就是因为那位高手留下的秘籍。
而且先前少镖头不是杀了对方一个人了吗?这就是理由啊!”
随着一众镖师的述说,这下青城派找福威镖局林家麻烦的事在镖师心里成了定局了。
毕竟两个人忽然去世,总得找点信得过的理由,不然就是鬼神作乱,更是惶恐。人总是愿意给自己找一个安慰自己的理由。
林震南在听到镖师的话,知道瞒不住了,待出得门来,问道:“郑镖头死了?死在哪里的?”
一个镖师回话:“郑兄弟死在马厩里,便跟白二一模一样,身也是没半点伤痕。”
一行人又去看了郑镖头的尸体,待得林震南看完后,发现又是死于催心掌。
虽然林震南没有说话,但是旁边镖师都兴致冲冲地看着林震南,希望能得到一个权威的答案。
林震南虽然看不穿人心,但是感觉看向自己的目光总是感觉带有奇怪的感觉。林震南也不好掩瞒下去。只得告诉实情。
“白二和郑镖头都是死于催心掌,据我所知催心掌只有青城派会。
刚才有位兄弟说的对,可能青城派是真的打算来抢我林家的《辟邪剑谱》。
要是我真的有《辟邪剑谱》,我一定交出来,换取兄弟们的安全,虽然我练的剑法叫做《辟邪剑法》,但是放在江湖却也不算多么精妙,不至于让青城派这样的大门大派来谋夺。
要是我练的是先祖的武功,也不会担心有人来觊觎了。
现在是有人来找麻烦,众位兄弟都不是我林家之人,托身与我林家也只是为了养家糊口,不必将生命耗费在这。
大家要离开的都去账房支五十两银子回家去吧。
要是我林震南能过这关,但事后再找各位兄弟发展镖局。”
听到林震南的话,有人心动,也有人感激。
这个时候大家聚在一起是活命机会最大的。但是大叫要是离开了,也不至于有人找一个普通镖师的麻烦。
“多谢总镖头,但是我家有老母,并且我娘子个月才给我生了个儿子。
我不能死在这里。对不起总镖头了,银子我就不要了,只望总镖头不要记恨于我,毕竟我家人还指望我过活。”
一个镖师说完,放下了东西,走向大门。
其余镖师听到这话,更多人开始蠢蠢欲了起来。
一个个都向林震南抱拳之后向外走去。忽然只见前面一个影子一闪,最先出门的那个镖师已经倒在了门口。
一众后面的镖师却见到福威镖局大门之前立了一条红线,旁边写着几个大字。
但是一众镖师也没几个识字的。在见到前面的人倒了之后,两个镖师走去才发现已经死了。
就在这时,只见黑影一闪,一个走出线外的镖师又倒在了地。这下余下的镖师都不敢动了。
就在这时,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越线者死!”
林震南在内堂看着一众镖师离开,正心离苦涩。
却在此时听到一声饱含川蜀口音的声音传来。来人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传的极远。
“好高深的内力。”
就在这时一众准备离开的镖师又回来了。神色惶恐。
林震南见状,再集合刚才的声音,想明白是有人堵住了门。
林震南走向门口,看着倒在线外的两个尸体,高深喊道:“是哪位高人与我福威镖局开这个玩笑?还请出来说个明白,可是我福威镖局有生命得罪的地方?”
林震南虽然心里清楚来人是青城派,也清楚对方所要得不过是自己的《辟邪剑谱》。
但是一来青城派在江湖是名门正派,自己这样说,还留有余地。要是自己直接表明对方的目的。
先不好说自己的怎么知道的,到时候对方倒打自己诬陷反而把事做绝。同时对方为了保持青城派的名誉,也保不齐会不会灭口。
林震南说完,就听到旁边屋顶传来一个声音:“你就是林震南?林远图是你祖父?”
林震南见此回答道:“正是,不知阁下何人,为何与福威镖局麻烦?”
“既然你承认就好,我儿子被你儿子所杀,我作为父亲来为师傅报仇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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