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撸了遍电视剧,叶晨又把原著调出来快速的浏览了一遍,了解了当时的历史环境,为融入到那个大环境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晚上还是在思雅入睡了以后,叶晨给两人床头柜的杯子里各倒了一杯凉白开,然后走到客厅,输入了空调的通风指令,点燃了一支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不一会,烟抽完了,叶晨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回到了卧室,躺在床上,召唤出了系统,选择了接收系统任务。
一道白光闪过,等叶晨再一睁开眼,已经是在户外了,他看了眼自己的穿着打扮,非常的具有五六十年代的特色,随着一段信息流输入到了脑子里,他才弄清了自己的身份背景。
他这个身份也叫叶晨,这次是身穿了过来,是街角修表的小贩的儿子,真正的一穷二白,因为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生下了他就撒手人寰了,再加上这些年他那个老实巴交的爹一直都没有续弦,所以他是真正的独生子女,在这个时代也算是比较稀罕的事了。
因为是修表的老叶的独苗,老叶很疼他,唯恐他受什么委屈,平时也是宁可自己吃糠咽菜,也要给自己的宝贝疙瘩淘换一口细粮。这天听说周六中央芭蕾舞团要在天桥剧场公演赤色经典曲目《赤色娘子军》,就想着让自己的老小子去散散心。
他把想法跟叶晨说了,叶晨听了点头答应了,老叶从腰间裤衩兜里掏出了两张毛票塞到了他手里。所以他才身处户外,大半夜的来到了剧场门口排队。
天桥剧场位于北京宣武区北纬路的东口,毗邻大名鼎鼎的天桥。这一片的房屋破旧低矮,49年以前,这个地儿是北平最热闹的地方,也是京城底层老百姓的娱乐场所,解放后才逐渐衰败。
那些跑江湖等我艺人们改行的改行,老的老,死的死,天桥的寿终正寝是在前年。
在钟跃民那群纨绔子弟的眼里,整天在天桥,达智桥的街头和胡同里闲逛的青少年们,就是群流氓,缺乏教养,心狠手辣,已无知为荣耀,说白了就是群文盲。
而在小混蛋,李奎勇这群人的眼里,这群纨绔,仰仗着父母的余荫胡作非为。
这两群人天生对立,你看不上我,我更瞧不起你,互相瞅对方都不顺眼。
叶晨到了有一阵了,看到李奎勇在和钟跃民寒暄的时候他没言语,只在一旁看热闹,直到最后袁军和李奎勇要动手的时候他才上前。
“听说你从小就练拳摔跤,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嗷,拳打天下好汉,脚踢五路英雄,你有这么厉害吗?”袁军挑衅的看着李奎勇。
“没那么邪乎,不过嘛,你这样的三五个还真是白给。”李奎勇也不假辞色。
袁军冷笑道:“菜刀你能应付吗?”
这边的李奎勇突然伸手摘了袁军的呢军帽,用手颠了颠,又扣回袁军的脑袋上:
“你这将校呢帽子也忒旧了,都快磨破了,回头我给你换顶新的,我那还存着一沓呢。”
李奎勇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他被人给甩了一个大脖溜子,李奎勇急忙一回头,然后愣住了,开口说道:
“六哥,你怎么来了。”
叶晨在这里的身份是李奎勇的堂哥,因为旧时代兄弟姊妹多,别看叶晨在家行大,在堂兄弟里排行没那么高。
“你是真不长个记性,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圈子不同,别硬融,容易让人给你插了,怎么着,拿我的话当放屁呢?”叶晨说道。
谁也没有想到李奎勇此时见了叶晨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急忙认错道:
“我错了,六哥。”
“那就跟我走吧,正好我一早出来的早了,还没吃饭呢,你去给我跑趟腿。”说罢叶晨转身朝外面走去。
袁军见了来人三言两语就将李奎勇给叫走,态度十分嚣张,根本就没顾及旁人,心里有点窝火,看他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就把自己帆布包里的菜刀握到了手中,心想谁裤裆没系好,把你给露出来了,你丫有什么可豪横的。
叶晨路过袁军的时候,袁军一菜刀就劈了过来,李奎勇由于走在后面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就在这时就见人影一晃,叶晨闪身躲过了菜刀,用右手抓住了袁军的肩头,顺着胳膊往下一捋只听“咣当”一声,袁军的菜刀落在了地上,袁军的一条胳膊耷拉了下来,疼的袁军顿时一阵猪叫,紧接着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见叶晨掐住了袁军的下巴,轻轻的一晃,只听“嘎巴”一声,袁军的下巴也垂了下来。
此时的袁军叫也疼不叫也疼,身上的汗瞬间就渗了出来。这时只听叶晨说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顽主?真是涨了见识,怎么跟个疯狗似的,生往上扑,呆会儿记得找个正骨的给你推一下。”说完叶晨也没瞅他旁边的钟跃民和郑桐,直接往圈外走去。李奎勇在后面跟着,路过袁军的时候,李奎勇鄙夷的看了袁军一眼。
钟跃民和郑桐站在身后,一个脸色难看,一个慌里慌张的去扶袁军。
脸色难看的自然是钟跃民,李奎勇是自己找来的,被袁军一通挑衅,别人看不下去了,把李奎勇给拉走,结果这货连来劝架的人都砍,这下好了,现了大眼,关键是还没处说理,因为压根就没理。
能看出来来人根本就没下死手,否则就凭刚才那个人的身手,袁军根本就不够他拆吧的,现在只是把胳膊和下巴给卸脱臼,已经是很给众人面子了,要是换了自己遇到这种情况,估计二话不说,直接就上去给人开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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