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晚宴还没结束,虽然闻翘和傅景珩都是抱着目的来参加宴会,但是也不好消失太久。
傅景珩吃了些闻翘的豆腐,享受了一会儿温香软玉在怀的满足感,又明则请求实则要求的让他接下来离霍慕庭远点之后,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休息室。
闻翘出来的时候,傅景珩已经回到了会场中心。
刚刚吃了蛋糕,有些口渴,正好有服务生端着托盘经过,闻翘拿了一杯香槟。
她靠在一旁,手里轻晃着酒杯,借着人来人往的遮挡看着不远处被众人簇拥着的傅景珩。
傅景珩这个男人,怎么说呢,是个很让人着迷的存在。
就比如说现在,在这个觥筹交错的名利场内,人人都各怀鬼胎,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周旋,这场顶着慈善名头的晚宴实际上却是商人们攀谈的契机。
唯独他,清风霁月一般,虽然有着商人的身份,却没有商人身上的污浊之气,周身似乎有一道天然的屏障,将那些鬼胎隔绝在外,但是又能很好地融入其中。
闻翘发现,相比傅景珩穿着家居服平易近人得模样,她更爱他身着西装处在名利场中央,高不可攀的样子。
当然,也更爱他因为自己,并且只会在她面前才会有的孩子气的一面。
闻翘将手中香槟一饮而尽,收回视线,把杯子放到了长桌上,转身离开。
回到之前的那个角落,霍慕庭还在,见她回来,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从上到下扫视了她一圈:“我还以为接下来的晚宴只剩我一个人孤军奋战了呢。”
“怎么会。”闻翘抻了下裙子,坐下来:“我很讲江湖道义的好不好,既然答应了陪你来参加晚宴,就一定会从头陪到尾。”
“是吗?”霍慕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从头陪到尾,但是中间可以出去偷个懒是吧。”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闻翘无辜的眨了眨眼:“我就是去洗手间补个妆,怎么就成偷懒了。”
“……”
这死丫头,装无辜真是有一手。
霍慕庭正要说话,一道女声突然插了进来:“我就说怎么半天没找到你们,原来是在这儿躲清闲啊。”
霍慕庭和闻翘齐齐抬头看过去,傅蔷挽着傅景珩正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人未到声先到。
看着一步步走进的一男一女,霍慕庭突然眼眸一迷,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借着起身动作的掩盖,附在闻翘耳边及快的说了句:“小美女不可爱了啊,居然骗哥哥我。”
“?”
什么意思?
闻翘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男人已经起身,扣好西装扣子之后,人模人样的喊了句:“傅蔷姐。”
闻翘也跟着站了起来,顺着霍慕庭看的方向看过去,目光突然一顿,愣怔的盯着傅景珩的衬衫领子看。
纯白的衬衫领上,一抹浅浅的红及其的吸引人的注意。
……
这是她的口红印吗?
应该是的吧。
看看这颜色,还有这印着的位置,不是她的还能是谁的。
如果是别人的,傅景珩也离死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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