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1章 要么战斗,要么死去(1 / 2)爱吃香瓜的女孩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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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前匆忙离开润土的旧式飞行器。

时宴趴在舱门边,在足可将人刮下去的凛凛风中,极其沉默的望着躺在血泊里的顾蕴初。

她想到初到翌城时,她随手给的食物。想到劝说去她家做客的盛情。

时宴不主动交朋友,因为朋友意味着离别,她讨厌这种死亡带来的熟悉和伤感。

她以为,这个低调普通的朋友,能在顾凛城这位哥哥的庇护下,可以活成绝大多数人羡慕的模样。

认为她会是自己最真挚最长久的朋友,她会活得比以前的朋友甚至是自己更久,会体验一切她所没体验过的平凡人生。

时宴跟她一起,不仅是她有城里人的精明,还有着完整家庭的故事以及未来无尽憧憬的美好想像。

可现在她死了,就在自己眼前。

又一个,又一个离开自己的朋友。

像是宿命,不管如何她都逃离不开这种结局,就像她活着就是要把身边的人一个个送走。

时宴清晰的意识到,不管她如何逃避死亡,死亡都会找她。不管她如何躲避战争,战争就在她身边。

庞大的帝国、强悍的倦羽组织、野心勃勃的反派者、无处安身的流浪者,以及野蛮的丧尸。

这个糟糕的时代,造就的分崩离析,造就的你争我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独善其身。

要么战斗,要么死去。

她死过一回,也不想死,她只想替朋友报仇。

时宴的悲伤转化成愤怒,这种愤怒让她有了深刻的醒悟,这种醒悟让她做出重生后第二次新的选择。

平民无法让她获得平静,唯有战斗才有可能平息无休止的战斗。

生于战场的她,或许本就该为战争而死。

时宴一等恢复自由便抽出长刀,直面挥向秦屿。

泛着寒光的刀快得如忽然而至的星流,它划破空气,带着呼啸的风声砍向倦羽组织的首领。

秦屿发觉时,刀已到了眼前。

他头痛欲裂,用全部的精力,才勉强挡住她凌厉的攻击。

而见她袭击老大,之前那个说要扛她走的男性异能者,顾不得身还没好的伤,就挡在时宴和老大中间,与她打起来。

能跟着秦屿出来的异能者,身手不弱。可他面对的是个从小打到大的反派者首领,并且此时愤怒充斥胸间的复仇者。

时宴气势如宏,招招致命,全程只攻不防,硬是将那人逼到角落。

秦屿扶着头坐下来,看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的手下,脸除了疼痛带来的痛苦,不见多少担忧与紧张。

这时驾驶室出来个女人。

女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穿着朴素,腰间别着把短刀。

她看打得激烈的两人,想去帮助自己的老大,就被一把带着寒光的长刀袭击。

长刀直削她脖子,她反应要再慢半秒,此时大概就是身首异处了。

女人后仰的躲过长刀,便拔出腰间的短刀。

短刀适合近身搏斗,长刀在飞行器有限的空间发挥不出它的优势。

可时宴挥着长刀,每次攻击都又快又狠,像悬崖边的行者,优雅又深藏不露。

秦屿见女孩杀疯了,头更疼了。

时宴把女人逼到刮进凛凛劲风的舱门,猛一刀挥过她面门,在她挥刀挡住时,抬腿便要将她踹出飞行器。

这时,之前的男异能者过来营救。

时宴只得转身抵挡他的攻击。

秦屿看两人联合都没占得风,挥手把舱门关,无力的喊:“别打了,住手。”

没人听他的。

主要是时宴带着杀气的目光与没有停止的气势,令两人不好住手。

秦屿揉着头。“好了,小鸟,不管怎么样你现在都逃不掉。”

在这万米高空,她再厉害也很难干掉所有人,占领这架飞行器。

而时宴听到他的称呼顿了下,可紧接打掉男异能者的武器,毫不犹豫将刀刺进他胸膛。

她一点没留情,长刀刺穿他身体,在血流出来前伸手将他推开。

长刀抽出,男异能者倒在地,刺目的鲜血片刻流了一地。

脸被溅到少许血的时宴,握着刀,森冷的看坐在地的秦屿。

时宴的长刀刀尖滴着血,身与脸也沾着血迹,再加她此时遇神杀神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恐惧。

停下打斗,有了片刻喘息的女人,拿下旁边的对讲机,准备叫帮手来。

秦屿打断她,向地的伤员示意了下。“方瑶,先把清风带去医治。”

方瑶听到老大的话,戒备的看不好惹的女孩,没有照做。

他们两个打她都够呛,发病的老大在与顾凛城一战后,对付她估计不太行。

张清风是异能者,可他的自愈能力没那么强。

他见方瑶没动,用手捂着胸前面的伤口,挣扎的靠墙坐起,再用墙壁堵住背后的口。

秦屿看满地的血,再次喊:“方瑶。”

方瑶见老大不爽了,这才扶起地的张清风。

时宴在她走时,挥刀挡住她的路,眼神愈冷。“哪都不许去。”

方瑶看下巴的长刀,看向老大。

秦屿无力的摆摆手,示意她听女孩的话。

他在方瑶就地帮张清风包扎时,看漠得感情的女孩。

“我听祁州说,你想当个平民,还没选择站哪一边。现在看来,你选择帝国了是吗?”

时宴走向他。“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

“我在顺利离开中做了最有利的选择。”

“那你该知道,这个选择对我意味着什么。”时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她是我的朋友,也是一个普通人。”

“小鸟,能在这里的没有一个是普通人。”

时宴又听到这个称呼,微微皱眉。

这是她的小名。

她小时候喜欢自由的小鸟,她妈妈和身边的人便都这么调侃的叫她。

但知道她这个名字的人,坟头草都至少两米高了。

时宴刚开始以为他叫的是其中一个下属,现在看来确实是在叫她。

秦屿看出她的疑惑,笑道:“我是屿哥。”

屿哥。

雨哥。

在时宴遥远的记忆里,这个名字略为耳熟。

可这遥远的记忆一片模糊,根本想不起来他是谁,在哪里见过。

秦屿接着提醒:“狮山,那时你才两岁。”

两岁……

确实是遥远的记忆,她连辩证他说的是真是假、他是好是坏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十四年前的物、事、人,除了她,都不存在了。

不过,狮山倒是真的,她出生的地方,一个只有几百人还吃不饭的小村落。

秦屿继续讲:“我认识你妈妈,也抱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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