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森明可是并州钦天监统领唯一的儿子,你竟然真的敢下杀手!”
远处的聂远眼睁睁地看着森明被砍下头颅,无头尸体轰然倒地,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似乎对聂远而言,叶鸣斩杀森明的这一举动,与他之前以一人之力屠杀上百人的恐怖战绩相比,还要令人难以置信。
“你喊这么大声干嘛?”叶鸣掏着耳朵转过身来,没好气的说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杀人吗,我有啥不敢的,别吵吵,马上就轮到你了。”
“你......”
聂远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他长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对啊,这小子还有什么不敢的,这么多人都杀了,也不差森明这一个,况且,自己马上也要死了。”
看着叶鸣手持滴血的长刀,缓步向自己走来,聂远没有作无谓的挣扎,颓然躺倒在地,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道修只修元神,不修肉身,平日里全靠各式各样的法术来战斗,根本没有任何的肉搏手段。
而聂远为了在刚刚的战斗中救下森明,强行使用了五雷正法的最后一招,已经把体内的法力消耗殆尽。
他现在连一个最基础的法术都施展不出来,一身实力十不存一,拿什么去跟一个武修拼命,更别说这个武修还是叶鸣。
叶鸣走到聂远身旁,看着他摆出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笑问道:“怎么这么快就躺平了,不象征性的反抗一下吗?”
“连森明都是并州钦天监统领之子,你跟他同为领队,应该也不是普通人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我说说你的身份,说不定我会饶你一命。”
聂远缓缓张开双眼,眼中一片死寂,没有丝毫恐惧之色,他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你还有这种玩弄将死之人的恶趣味吗?要是所谓的背景身份能吓得住你,那森明怎么会死?”
叶鸣一脸认同的点了点头道:“看来还是你了解我,别说是钦天监统领之子,就算是当今圣上,只要他敢为恶,我就敢杀上金銮殿砍下他的头。”
聂远嗤笑道:“少在我面前吹牛了,当今圣上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就凭你也敢去杀他?”
叶鸣正色道:“我有何不敢,天子若为恶,当与庶民同罪,在我面前,天下无人不可杀!”
聂远语气淡然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根本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刽子手。”
“无论我是谁,身份高贵与否,今天都难逃一死,人命在你眼中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叶鸣闻言蹲下身来,伸手捏了捏聂远的脸。
聂远顿时脸色铁青,大怒道:“你要对我做什么,士可杀不可辱,还不赶紧给我拿开你的脏手!”
叶鸣冷笑道:“我只是好奇,想看看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连这么不要脸的话你都说得出口?”
“如果我是刽子手,那你又是什么?难道你煞费苦心,四处抓捕雍州钦天监的人,是为了请他们过来吃顿饭吗?”
“你这个说一套做一套的双标狗,到最后还不是想要他们的命!”
聂远被叶鸣怼得哑口无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干脆又自顾自的闭上了双眼。
叶鸣有点得意的笑了几声,追问道:“既然你都要死了,不如在临死前做件好事吧,老实告诉我,所谓的血祭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远闭着眼睛冷声道:“你也不必费尽心思从我嘴里打探消息,要想杀我就尽管动手,别在这里像个娘们般磨磨蹭蹭。”
“这句话是你不久前跟我说的,现在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叶鸣早就料到聂远不会这么好心,也不再追问下去,语气淡然到:“看你这么有骨气,那我就成全你,准备好上路吧。”
聂远猛的睁开双眼,眼中满是癫狂之色,他仰天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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