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还没话,晋国公便怒道:“她还有什么话好?整在胡思乱想谁要害她,起火本来就是一场意外,想也知道,相府不可能会对我们国公府的人下毒手,这对相府来有什么好处?若按照她的那样,是为了杀相府的大姐,更是无稽,且不做父亲的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女儿,就算要杀死,也不必设计这么大的一场火,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这样想,而且,话回来,我们家晓月嫁过去之后,本来好是平妻,夏子安却不磕头不敬茶,按照规矩,本来就可以直接教训她的,何必要暗地里放火?”
刀老大和荪站在门口外,一直听着里屋的人话。
刀老大听了了晋国公的话之后,轻声问荪,“这老东西嘿是讨厌,会不会欺负大姐?”
荪轻声道:“会。”
刀老大静默了一会,轻轻地念叨,“一次。”
“啥子?”荪听得懵懂,也学他话了。
“三次嘛,得欺负三次才得动手嘛。”刀老大压低声音。
荪戳了他的腰子一下,“可别乱动,这种场合若无大姐吩咐,不可随便出手,免得坏了大姐的事。”
刀老大见荪得凝重,连忙捣蒜般点头,“晓得了,晓得了。”
内屋里,太保对晋国公的插话没有表示不悦,一脸和颜悦色地道:“磕头这事儿先放下,大婚之日发生的事情,老夫知道一些,先正事再论对错。”
他看向西门晓月,“敬茶的时候,娘家的人一般是不在里面的,二夫人是如何知道夏家大姐不尊重你的?”
西门晓月怔了一下,“这个,也不知道二婶从哪里听到的,许是下人出去的,我是不太在意这事儿的,到底是一家人。”
子安微微笑了起来,西门晓月压根忘记了自己刚才过,是她因为心中不舒坦所以跟二夫人诉的,一个人若编造谎话的时候便会心虚,心虚便会出乱子。
太保没有戳穿,而是再和颜悦色地问:“你你曾劝过二夫人不找夏家大姐报复,那二夫人是如何应你的?”
“,二婶不能饶了她,无论如何得给她点教训。”西门晓月。
太保点点头,又摸了一下胡子,“这起火的时候,是游火龙的时候?”
“是的,正是火龙来的时候,许多年轻的公子姐都跟着火龙走,陈太君的孙女还差点被倒地的火龙烧着了,幸好她自练武反应敏捷。”西门晓月抚住胸口,一脸后怕的样子。
“噢,老太君的孙女是陈柳柳?老夫记得这个丫头,确实是个莽撞的娃娃,那她后来没烧着?这也太危险了,你们相府舞火龙怎地一点安全的措施都没做好?”太保一脸关切地问道。
西门晓月听得他关心陈柳柳,便连忙道:“没事,五公放心,她好着呢,但是跟着游行的人很多,府中大半的丫头都跑过去,真出事,府中也有应对办法的。”
老夫人听着听着,又重新坐了回去,但是她越听越不是滋味,总觉得太保问的话仿佛都十分温和,不尖锐,却让人觉得设下了语言陷阱。
她想警醒西门晓月,于是道:“晓月,你先起来,这事儿衙门已经调查,清者自清,不需要太多,大家心里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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