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蜈蚣也知张林厉害,见张林前来,若知张林前来,无论如何,它断然不敢现身。
不过它刚才只顾听闻那怒晴鸡鸣,带着鸡群追杀自己的重子重孙,同族之蜈蚣。
张林又敛了气息,它未曾感应到,便冒然出了来。
当下见张林奔自己而来,当下吓得亡魂大冒,哪里还敢驻留?转身就逃。
但张林早有准备,为的就是此刻。哪里会让它再逃走?
只见其将与老洋人借来的搬山钻天索扔将出去,就将其缠住。
张林也不待其反应,便腰马合一,借助绳索发力,硬生生将其拔飞天上。
那六翅蜈蚣虽有六翅,但还不能借助其飞行。
当下被张林扔到空中,便无处借力,只得任由张林借助绳索牵引之力,又狠狠将其砸在地上。
那六翅蜈蚣当即被砸得头晕目眩,还未适应,又感觉一阵失重,接着又是头晕目眩的感觉传来,原来是又被张林拔起,砸下。
陈玉楼、鹧鸪哨等人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只见张林像抡大锤似的,将那六翅蜈蚣在那无量殿前抡来砸去。
直砸得砖石碎裂纷飞,直砸得那蜈蚣甲壳碎裂一地,体内液体洒满地上。
过了不知多久,众人看得麻木。张林方才停了下来。
陈玉楼等人见张林停下,当即要过去一探究竟。
烟尘中,张林道:“别过来,这地上全是毒液,你等沾上,恐一时半会儿,就得化作脓水毙命。”
陈玉楼闻言,当下止住众人,隔着烟尘问到:“那道长,你没事吧?”
张林单手拖着那大蜈蚣过了桥,将其扔在地上,其身上那层刀枪不入的甲壳早已破碎不堪,眼见已经出气多,进气少,是活不了多久了。
张林道:“这畜生虽然有点道行,但还不是我对手,我能有什么事?”
说着示意陈玉楼将小神锋给他。
陈玉楼不敢怠慢,也不管小神锋只有卸岭魁首才能用。就将其拔出剑鞘,手持剑锋一端,把把柄一端递给张林。
张林接过小神锋,聚力一拳将六翅蜈蚣的头打进地里,彻底让其断了气。
众人疑惑间,便见张林将那死透的蜈蚣翻了身,拿着小神锋将其开膛破肚。
“师兄,他在干嘛?”
花灵站在张林身后,见张林奇怪举动,不由问到。
那蜈蚣已经被张林砸得稀烂,如今已经与其一身毒液相融,没有什么用处了,怎么还将其开膛破肚?
鹧鸪哨皱眉道:“不清楚,看看就知道了!”
老洋人道:“师兄,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身手比你好的,那六翅蜈蚣,恐怕你我师兄妹一起出手,一时半会儿也奈何它不得,它要是要逃,我们更拿它没招,不想这道长凭借一根绳索,三下五除二,就把它活活打死。”
花灵也道:“就是,那六翅蜈蚣,看体型,少说也百十来斤,在那道长手中,却如无物,你们说他力气得多大?”…
鹧鸪哨道:“我早跟你们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下开眼界了吧!
不过这道人的力气,我也是生平第一次见,恐怕陈玉楼身旁的的哑巴昆仑摩勒也逊其三分。”
搬山一派的正在低声谈论,罗老歪见张林将那六翅蜈蚣开膛破肚,正在里面摸索着什么,连忙上前道:“道长,你找什么?要不要我们搭把手?”
张林问言,示意远处被蜈蚣咬了,化作一地脓液的公鸡道:“好啊,你想像那只鸡一样,那你来摸!”
罗老歪一看,连忙摇头,远离那六翅蜈蚣的尸体讪笑道:“那不用,道长你先自个忙着。”
说着退到陈玉楼身旁道:“总把头,如今这蜈蚣老祖宗都被道长除了,你我接下来是不是进殿搬财货?”
陈玉楼闻言点点头,吩咐罗老歪先让工兵去清理前面空地,把那些被六翅蜈蚣毒液沾染的,全扔到沟渠里,众人先等道长做完事再说。
今日他又被张林的武力折服了。
此人道法神奇,如今武力又如此卓绝。
当日他和张林掉入深涧,遇到这六翅蜈蚣,他也没看见张林如何赶走对方。
今日见张林大发神威,才知当时果如张林所言,那六翅蜈蚣幸好有地利,让道长追之不及。
今日在这里碰见,其没了地利,道长果然轻易就将其除去。
这六翅蜈蚣虽除去,但也不知前面殿里还有没有其他机关暗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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