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有天大的本事,那我又是如何在妈妈的眼皮子底下,掩饰去我将玉娘引到郊外的?买凶杀人,要银子,可我们平日里的银子都是妈妈保管的,我又哪儿来的银子去叫人作践玉娘?既然我都花钱了,那为何不直接将她弄死?反而给别人留下自己的把柄?”
高圆圆的声音掷地有声,格外的清脆响亮。
谷潇潇倒是高看了高圆圆一眼。
“你是没银子买凶杀人!因为你是找人作践玉娘姐姐!”
娇珊忽然掩面而哭。
“你只要出点儿银子,论玉娘这副上好的样貌,有的是人想要作践玉娘!汴京有多少人觊觎玉娘姐姐的容貌,我们可是最为了解的!玉娘姐姐的花房总是放不下那些看官们送来的花儿,汴京的多少富家子弟曾经拜倒在玉娘姐姐的石榴裙下?玉娘姐姐当时是如何的出色?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要自欺欺人吗?”
这倒是,好像有点东西。
“那你又怎会知道,是高圆圆找人作践了玉娘,而不是杀了玉娘?”
谷潇潇问道。
“你又是如何巧的出现在玉娘被作践的地方的?高圆圆和灵予楼老鸨都已经出门了,又怎么会给你传的消息?是叫人的?还是留了纸条?莫不是隔空传话?”
娇珊一噎,晶莹的泪珠生生止住,挂在睫毛上,亮闪闪的,好不惹人怜爱。
“这......这......自是留了纸条的。”
娇珊回答。
“自然留了纸条,那纸条定然是还在的吧?何不叫人去取来?好真的叫高圆圆无翻身的机会?”
谷潇潇笑着看着娇珊。
娇珊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那,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那纸条我又怎会记得放在哪儿了?且当时高圆圆叫我不许与他人说的,我也就看了就扔了。”
“那你又是如何一口咬定,那就是高圆圆的字迹?是高圆圆买凶?”
谷潇潇步步逼近,娇珊一屁股坐倒在地,抬头看着谷潇潇,脸上带着惊恐与害怕。
“我只是想帮玉娘伸冤罢了,这件事本就不关玉娘的事,是小绿和高圆圆有错在先的,姑娘为何咄咄逼人?”
娇珊的控诉让裴衍觉得谷潇潇愈发的不懂事。
“潇潇,得饶人处且饶人,案子还没定下来,你便如此逼问,太任性了。”
“那我是非得让人在脑袋上拉了屎还踹两脚,还不能说什么了?我进了监狱是因为谁啊?我平白无故的被抓进去,我还没说什么,她先嚎起来了?官家女子进了监狱,传出去的名声能好听到那儿去?当初为了你,我的名声本就被云娇娇糟践的没了人形,现在好不容易离了南安王府,名声这才有些起色,可现如今?虽说我是无辜的,可那又如何?我不也被抓了进来?关了几天?允许她们柔弱,我就不能诉我的委屈?”
谷潇潇说着,那双好看的眸中蓄满了泪水,看着裴衍的神情中带着委屈,失望与痛心。
那样的神情,让裴衍觉得有些不适应,见惯了她无理取闹怼自己的模样,此时委屈的红了眼睛,倒也有几分别样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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