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回来了?”
一声亲切无比的询问声音,在许大茂犹豫要给二皮蛋娶贾张氏送什么礼物的时候在他耳畔响起。
这是一声带着几许讨好味道的声音。
许大茂顺着声音看去,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布满了百分之两百亲切笑容的脸颊。
笑脸的主人是刘海中。
貌似这是许大茂穿越来,第一次在刘海中的脸上看到这种发自骨子里的讨好许大茂的虚假笑脸。
人啊。
也就是人了。
“爸,你得叫许副厂长。”挂灯笼的刘光天踩着亲爹上位,“许副厂长,我灯笼挂的怎么样?”
刘海中没有顾忌自己的儿子,他望向许大茂的目光中含着一股子忐忑不安的神情。
或许他想通过许大茂回答刘光天的答案去分析论证,看看许大茂能否对刘海中大院管事的身份形成挑战。
在轧钢厂就是一个八级钳工的刘海中,心里一直有个当官的梦想。
只不过自己没有能耐,在轧钢厂就是一个普通工人。
四合院里面当初排管事大爷顺序的时候,刘海中还被易中海给甩在了身后,成了二大爷。
刘海中很是看中大院管事大爷这个身份,这是刘海中自认为自己可以显摆他官威的一个职位。
倘若连这个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都无法保住,那么刘海中也就只能唱凉凉了。
刘海中的心思。
许大茂懂。
说句不该说的话。
职位不同,眼界也不同,考虑问题的得失就有差异。
刘海中眼中很是重要的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在许大茂眼中,就是过小孩子家家的玩意,他许大茂脑子进水了,才去参合这样的事情。
眼瞅着就要来风暴。
不寻思着在风暴期间建设自我腰包,藏点值钱的东西,天天东家长西家短的管那些艹蛋的闲事情。
分明有病。
得给刘海中吃一颗定心丸。
许大茂将头扭向了刘光天,朝着刘光天笑了笑,又把目光落在了刘海中的身上,说了一句刘海中一直想要听到的话语。
“光天,你叫我许副厂长就见外了,这不是厂内,这是咱们四合院,又是下班时间,叫什么许副厂长,让外人听到,还以为我许大茂当了轧钢厂副厂长翻脸不认了人,在大院里面抖威风,还是二大爷好,为我考虑。”
在大门上面贴对联和喜字的是三大爷闫阜贵。
对于一个精于算计的人来说。
许大茂当官,似乎只要松松手指头,就够某些人吃一年的。
闫阜贵为什么巴巴的又是写对联,又是贴喜字,就是要告诉许大茂,许大茂结婚这件事,可不单单只有刘海中忙乎了,我闫阜贵也出了一把子力气。
“大茂这一当官,说话的口气都变了,一股上位者的语气,而且考虑问题也是那种大局出发的眼光,我们这些人不能比。”
文人就是文人。
奉承的好话都跟旁人说的不一样。
“三大爷,您又打趣我,我就是在当官,我在这个大院也只能是许大茂,您三大爷和二大爷依旧管着我。”
“瞧瞧,人逢喜事精神爽,这遇到喜事就是不一般。”
闫阜贵口中的喜事指的是许大茂要娶秦京茹这件事,许大茂错领悟成他成了轧钢厂副厂长这件事。
一下子闹岔劈了。
当下点头承认。
“还真是遇到了一点喜事,本来不想说,结果大家都知道了。”
“这么大一档子事能瞒的住人?”闫阜贵正色道:“洞房花烛夜,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大茂,你可不能就这么草率了。”
许大茂又错意会了闫阜贵话语中的意思。
闫阜贵指的是许大茂娶秦京茹这件结婚喜事。
许大茂却当成了他自己跟于海棠结婚这件喜事,心里还有些纳闷,这么隐晦的事情,小算盘闫阜贵怎么知道了?
懵逼归懵逼。
许大茂还是进行了承认,他将手中买来的两斤水果糖分别递在了刘海中和闫阜贵的手中。
两个大爷。
谁都不得罪。
他爹跟他说了,做事情要圆滑。
“合着您二位大爷都知道了,本来不想麻烦你们,既然您两位大爷都知道了,那索性一事不烦二主,这是我买的两斤水果糖,权当我许大茂今天结婚给大院里面街坊邻居的礼物,让大家都跟着我乐和乐和,麻烦您两位大爷帮着分一分。”
“做事情滴水不漏,那我去前院?”
闫阜贵和刘海中的想法不同。
一个官迷。
一个算计。
刘海中还想借着这个机会跟许大茂谈谈轧钢厂的相关工作,看看许大茂能不能提拔提拔他,便将手中的另一包水果糖交到了闫阜贵的手中。
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
就在闫阜贵笑眯眯捧着两斤喜糖进到大院。
有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何雨水气势汹汹的横插在了刘海中与许大茂两人之间,将刘海中想要跟许大茂要官的气泡给无情的戳破了。
比许大茂早回到四合院十五分钟的何雨水。
一开始也犯了跟许大茂一样的自以为是的臭毛病,错以为大院里面的张灯结彩贴喜字,是源于二十五岁的懒汉二皮蛋迎娶秦淮茹五六十岁婆婆贾张氏这件事。
结果一打听。
何雨水立时一魂出窍,二魂升天。
四合院里面的张灯结彩贴喜字,不是二皮蛋娶贾张氏,而是人们在拍许大茂的马屁,说许大茂要娶秦淮茹的表明秦京茹。
见识过秦淮茹心机,也目睹过秦淮茹跟人搞破鞋的何雨水当时就气炸了肺。
许大茂谁都可以娶。
唯独不能娶秦淮茹家的人。
某一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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