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时候,冯寄只是对宋鲲破口大骂,后来似乎嫌弃自己的母亲委屈求全,太伤面子,连母亲也骂上了。
而那妇人只是跪在地上,哀哭不已。
宋鲲有点看不下去了,快步走过去,一脚踢在冯寄身上,厉声说道:“身为人子,咒骂母亲,这便是你的孝道吗?”
那妇人见宋鲲言辞甚厉,害怕他一怒之下杀了自己的儿子,连连求饶,说道:“将军,小儿无知,求你开一面。我愿为奴为婢,任凭任凭将军差遣。”
说到后面的时候,她的身体都开始剧烈的发抖了。
宋鲲明白,什么“任凭差遣”其实是好听的说法罢了。她一个女人,能差遣她做什么?这个妇人,已经相当于是在自荐枕席了。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时候,王举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一脸贱兮兮的说道:“将军,这妇人便是冯寡妇。”
宋鲲有点纳闷的问:“什么冯寡妇?”
王举说道:“将军忘了?我昨夜提过的。你看看,她是不是容貌俏丽?”
宋鲲仔细一看,这妇人生的确实好看,加上哭的梨花带雨,双目泛红,更增俏丽。
王举在宋鲲耳边说道:“吾观此人,不过三十岁年纪。犹如秋初蜜桃,已然熟透。闻之香气扑鼻,观之丰腴圆润。若放诸口中,必甘甜多汁,回味无穷”
宋鲲纳闷的看着王举:“你为何对女人如此了解?”
王举干笑一声,说道:“昔日跟随陈胜,我每每替他寻找美妇,久而久之,熟能生巧。”
宋鲲无奈的笑了笑,踢了王举一脚,笑骂道:“你以为我是陈胜吗?”
王举躲在旁边,干笑两声,再也不敢说话了。
如今在宋鲲军中,陈胜已经成为反面人物的代名词了。根据一些好事者的统计,关于陈胜的笑话,已经超过了王举的
宋鲲看着哭哭啼啼的冯寡妇,说道:“也罢,今日我便给冯夫人一个面子,饶冯寄不死。来人,将麻足唤来。”
很快,麻足便小跑着来到宋鲲面前。
宋鲲指着冯寄说道:“此人颇不驯服,你是工作队的队长,经验丰富,最有手段。便由你来感化此人。若他能心悦诚服,我记你一功。”
麻足答应了一声,便取出来一条绳子,拴在了冯寄的脖子上,牵着他向远处走去。
麻足的动作,就像是在牵牲口一样,冯寄只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对麻足拳打脚踢,结果麻足把冯寄拽到宋鲲看不见的角落之中,一个耳光甩过去,打得冯寄半边脸都麻木了。整个人也老实起来了。
麻足冷着脸骂道:“你行刺将军的事,我早已听说了。哼哼,似你这等恶人,根本不配入义军。感化你,倒也不必了。今后,好教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让你明白,何为悔不及当初。”
随后,麻足又踹了冯寄两脚。
冯寄忍着疼,一声不吭,心想:“看来传言不假,宋鲲可以用巫术操纵士卒神智,令他们忠心不二。看眼前这人,便深受其害啊。”
处理掉了冯寄,宋鲲则继续巡视县城。然而冯寡妇一直跟在他身后,不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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