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那点事儿,就别打听了,散了吧!”
何雨柱冲众人摆摆手。
“别啊何师傅!”
“讲我们听听啊!”
“哎呀,细节呢?”
“哈哈哈何师傅说呀!”
“你不说我们不让你做饭!”
“不让做就不让做!”
何雨柱乐了,“看最后谁倒霉!”
大家一看他油盐不进,便都悻悻的离开。
一个个心里痒痒得都不行了!
这种事儿,禁忌!
禁忌的事儿,必然刺激!
等人都走光了,马华歪着脸凑过来,竖起大拇指,“师父,您嘴真严实,知道不能大范围传播,现在就咱们几个了,说说呗。”
“滚!切疙瘩丝去!”
何雨柱骂了一声。
......
世没有不透风的墙。
也不知道这些人从什么渠道知道的。
到晚下班的时候,这件事就传遍全场了。
有人绘声绘色的描述。
什么何雨柱晚在厕所发现许大茂正在欲行不轨。
什么何雨柱在路边发现许大茂正在欲行不轨。
什么何雨柱在水沟里发现许大茂正在欲行不轨。
什么何雨柱在铁道发现许大茂正在欲行不轨......
许大茂忙死了.......
具体细节,已经多达几十个版本。
不少其他厂的人,都围着红星轧钢厂的人打听。
一时间,这件事以爆发式的速度传遍四周。
这个年代,民风相对淳朴,生活相对简单,这么刺激的事儿,散播速度是极其恐怖的。
傍晚,何雨柱拎着一条草鱼回家。
雨水这丫头,看着个子不矮,但浑身没二两肉,瘦了吧唧的。
走起路来飘飘忽忽,袖子和裤腿直晃悠。
一双大眼睛,瘦的像是镶在眼眶里似的,看着就让人心疼。
何雨柱十分不理解,傻柱是怎么做到把寡妇一家养得红光满面的,却把亲妹妹养得像是个孤儿似的。
他准备给补补!
鱼汤,是个好东西!
“傻柱啊!”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正在转胳膊松骨,“回来了啊?”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
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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