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寒换好衣物,回到殿内,看着苏紫菀紧促的眉头,他忍不住想去抚平她的眉头,而他也是这么做的。
“你到底,梦到了什么,竟让你如此难过。”君临寒的手在她的眉间停留,她眼角滑落的泪珠滴落在他的手臂,也滴落进她的心底。
“菀菀,”他轻声叫着,“我不会让你难过的,一定!”
从她酒后混乱的言语中,君临寒能够听出来,她喜欢一个人,却被那人所伤。
你心中的人不是我,为何还要这样对我,无微不至,处处为我考虑,既然你说过会一直陪我,那就永远不要离开我!君临寒在心中狠狠道。
君临寒本想离去,却又转眼想起自己在苏紫菀的面前还是喝醉的样子,索性就爬上了苏紫菀的床。
反正自己的媳妇!君临寒傲娇的想了下,毫无心理压力的躺在了苏紫菀的身边,睡下了。
翌日,朝堂上,太后当着群臣之面,澄清了豫王离京之事,又宣布自己不再垂帘听政,放权于君临寒,自己居于寿皇殿,为先帝祈福。
朝堂哗然,纷纷劝谏,以诸多事由为借口,都被太后一一驳回。
天启元年夏,太后还政于幼帝。
夏日炎炎,日头正当红,一白衣男子用折扇挡住头顶的阳光,一手用衣袖擦试着额头的汗珠。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他来到了颍州。
少年长叹一口气,终于在城门关上之前来到了城中。
城中一片繁华,丝毫看不出被战火荼毒的景象。
苏子钰自小就知道边境多战乱,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此刻真的见到了城内的百姓,心中不禁感叹,“城内的百姓,真的是一点也不担心哪天就被敌人攻破城池,还能悠哉悠哉的在这城中享乐。”
苏子钰刚想感受这城中的欢乐,下一秒一老汉道:“来了!”
“?”苏子钰懵逼。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了,全都躲了起来。
一老太跑的慢了些,苏子钰看到跑过去扶了老太一把,老太抬眼看了眼苏子钰。
小伙子长得真俊!老太得出结论,对小伙说:“往那里跑!”。
苏子钰看了看老太指的地方,一个堆满杂物的地方,如果里面藏了人,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苏子钰点了点头,往那杂物堆跑去。
也不知道是老天无眼,还是他身旁的老太,他还没走到杂物堆,身后就想起了铁骑的声音。
那领队的头子高喊着:“去将人找出来!”领队的眼神色眯眯的道:“若是找到女人……嘿嘿嘿,你们懂的!”
那领队身后的将士们一个个都打起了精神,他们当然懂,找到的女人先给老大,之后嘛,他们还能喝点汤。
苏子钰听到这样的话,眸中盛怒,可他此刻却不能表现出来。
因为离得有些距离,苏子钰说了声“抱歉”,将老太打晕了,以极快的身法将老太放在杂物堆里,掩盖好老太的身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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