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鲤夏想了想,这也是她第一次听到这种职业,或许是真的也说不定。
“所以,你不用担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伤害到你的。不过这样一来,我或许需要你配合一下。”
“你要我怎么配合?”
只要能救她一命,鲤夏别说是单纯的配合了,就是周扬喜欢其他什么古怪的姿势,她也给摆出来。
“很简单,帮我伪造一个身份,让我可以就近保护你。虽然基本可以肯定你没有其他动作的话,对方一定会在你离开的时候出现,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贴身保护你比较好。”
鲤夏没有反对,倒不如说现在这么做,才能令她安心。至于周扬能不能对付得了那个杀人狂,她已经无暇考虑。就好像落水的人,会毫无理由地去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他们明知道稻草未必能救得了自己,但他们还是那么做了。现在的鲤夏,也是一样。
作为花魁,鲤夏在时任屋还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的,尤其在她现在已经是赎身完毕的状态,就是老板也无法束缚住她的举动,所以在一番操作下,周扬以护卫的身份留在了鲤夏身边。
当然,最开始对方的提议是相好的,但被周扬言辞拒绝了。虽然他不会歧视对方,但也没有能接受对方的程度。至于洁身自好?那是什么鬼?出淤泥而不染?怕不是你在做梦。
周扬有理由相信在成为花魁之后的鲤夏,的确已经洁身自好了。但在成为花魁之前呢?谁都有那么一点不堪回首的事情,更何况一名出身风尘的女子?所以,他能不介怀吗?
虽然是假的,但还是不行。也只有宇髄天元那种家伙,才能让自己的妻子跑来这种地方当卧底,心里还能没点膈应。
处理好鲤夏这边的身份问题之后,周扬又回了藤之家一趟。
还沉溺在不知道干什么的状态下的宇髄天元,立刻就懵掉了。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三天后再见吗?”
周扬连忙翻了翻白眼,“你搁这儿吐槽我有什么好处?”
“不是,这不是你说的......”
宇髄天元本来就被周扬的擅作主张弄得有些心里不平衡,甚至有点怀疑人生,毕竟这趟任务不是以他为主的吗?怎么聊着聊着,自己就成路人了?
而且,失踪的是我的妻子啊,怎么你比我还着急?
反正有很多他想不明白的地方,让这位汉子,有些摸不着头脑,正打算用这段时间好好想明白。谁知道,也就半天时间,周扬就风风火火赶回来了。
这你就过分了,都不按套路出牌。
“别打断我,我查到一些线索了。”
三天,那是周扬保守估计,在极不顺利的情况下,可能需要花费三天,甚至一周的时间来打探情报。
但谁让他有如神助呢,出门遇贵人这点,周扬也很无奈啊。
一点线索?应该说是亿点线索。
半天时间,周扬不但查到了鬼的下一个目标人物,甚至连藏身之地都推测了出来。你跟我说,这是一点线索?宇髄天元全程懵逼,再度怀疑起了人生,那就是自己作为【柱】,真的合格吗?
当然,失落归失落,关于妻子的下落,他还是不能不管的。
“京极屋?你确定鬼就藏在那里吗?”
“我没亲身过去探查,所以并不能完全判定这个结果。当然,就算我过去了也没用,对方能隐匿那么久,其藏身的本事,比你我想象的要厉害得多。贸然过去,非但不能发现对方,很有可能还会被对方察觉,这就得不偿失了。”
你说,既然周扬有这个考虑,为什么还要大大咧咧地跑进时任屋?当然是没有想太多了。
面对怎么走都可能踩到地雷的情况,周扬要做的,不是顾忌这个,顾忌那个。而是应该选一条路走。
三分之一的机会,未必会是最糟糕的那个。事实,他也赌成功了。
你说失败了怎么办?当然是凉拌了。如果失败被发现,那也没办法,要么就地和对方打一场,要么就面对任务失败的可能,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但按照推论,京极屋是最有可能的,因为谁家的老板都没出事,偏偏就是这一家出事,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被发现了,所以才杀人灭口。如果不是的话,那他就不应该杀这么一个,而是需要再多杀一个才对。”
“那我现在就过去!”
一想到自己妻子很可能还在受苦,宇髄天元就坐不住了。之前没办法,是因为不知道地点,但现在,他选择相信周扬的推理。
“等等,如果你妻子要出事的话,早就出事了,不用等到现在,所以你还是耐心的等着吧。鲤夏花魁正式离开的时间,才是我出手的最佳时机。那时候,我来对付他,而你,就趁机去救你的妻子吧。”
宇髄天元很想拒绝,因为多一分钟他都等不下去。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因为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现在的主导权,的确是在周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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