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妇女,衣着华丽,但是猪头大耳,长相极胖。
她掐着腰走到林羽这一桌,指着中年美妇说道:“你为什么把我的孩子抱出来。”
中年美妇急忙解释道:“嫂嫂,我看孩子一直在哭,他想吃豆花,便把他带出来了。临出门前,我都跟王婶交代过了。”
胖妇人冷笑一声,抢过孩子,道:“王婶说的可跟你不一样,她说你趁着孩子睡着的时候,把孩子抢走了。”
小孩被胖夫人抱走,顿时哭了起来,冲着中年美妇“娘”“娘”喊个不停。
杨家饭庄内,有了解实情的人开始为众人解释了。
“这两个妇女呢,是一对妯娌,一个叫怜幽,一个叫虎妞。”
“他们是城东杨员外家的两个儿媳妇,这杨记饭庄就是杨员外家的。”
“杨员外有两个儿子,二儿子结婚没三天就死了,剩下一个寡妇,大儿子倒是活的好好的,就是怕老婆!”
有不懂的外地人就问了:“这两人哪个是寡妇?”
“这好区分。长的丑的是大儿媳妇,叫虎妞。长的美的是寡妇,叫怜幽。寡妇怜幽十六岁嫁到杨家,已经守寡二十年了。前几日,杨员外还从县衙里领了贞节牌坊。”
原来是寡妇!守寡二十年了!
刘墓生给林羽挤眉弄眼。
林羽摇了摇头。这种家务事最是难缠,还是早走为妙。
刘墓生却想看热闹,他道:“再待一会儿,饭钱我出了。”
既然你出钱,那就再呆一会儿。林羽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为了省钱,林羽忍了!
“谁丑了!谁丑了!”虎妞挺着大胸脯在说闲话那人面前咄咄逼人。
小孩子哭的哇哇大叫,冲着寡妇怜幽“娘”“娘”的喊个不停。
怜幽一脸的心疼,她道:“嫂嫂,有什么话咱们家里说吧,别再外人面前丢人。”
“哦,你现在嫌弃丢人了。”虎妞似乎找到了借口,她嘲讽道:“你这个死了汉子的,自己没本事下蛋,就抱着我的孩子让他喊你娘,你是何居心?”
饭庄内外,全都是看热闹的。
一句“没本事下蛋”,让众人哈哈大笑。
林羽微微皱眉。这个虎妞确实太不通情理了,且不说孩子只会叫娘,她这么大庭广众之下挤兑自己的弟妹,实在是把杨家的脸都丢尽了。
不懂行的外地人开始问懂行的本地人了。
“这孩子喊寡妇叫娘,会不会是杨家大郎偷吃窝边草,让寡妇生的孩子呀?”
“这倒不是。杨家大郎是个怕老婆的,他是有色心没色胆!孩子之所以喊寡妇叫娘,是因为寡妇在杨家就是个洗衣扫地看孩子的老妈子,看孩子时日久了,孩子自然跟她亲近啊。”
“哎呦喂,这可造了孽了,这么大个美人,摊上个早死的,在夫家还不受待见,做的都是下人活计。”
“可不是嘛,可怜了这个美人啊,夜夜都是小寡妇看花轿。”
“这话怎么讲?”
“干着急,不是嘛。”
不懂行的外地人和懂行的本地人一唱一和,一个捧哏,一个逗哏,把这两妯娌之间的关系说的是一清二楚。
“干着急啊!”
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一众看客们纷纷大笑。
寡妇怜幽满脸通红,眼中更是雾气朦胧。
反看虎妞一脸的得意。她就是要在众人面前丢丢怜幽的脸。
“你说,你为什么让孩子喊你叫娘!”虎妞得理不饶人,她一手抱孩子,一手推搡怜幽。
突然间。
怜幽一个脚步不稳,向着一旁摔倒。
她摔倒的方向不偏不倚,正是林羽坐的地方。
美女寡妇怜幽倒向了林羽!
一瞬间,千般念头涌过心间。以林羽的身手,自然可以扶住寡妇怜幽让她不摔倒。
然而,要想让怜幽不摔倒,自己只能扶她,而扶她的位置,多半是她的玉腰。
腰部这个地方太过“敏感”,一个男人碰了女人的腰,就有些说不清了,更别说是一个寡妇的腰。
一旦碰了一个寡妇的腰,林羽不知道会听到多少街头巷尾的闲言碎语。
就这么电光火石之间,林羽想了很多,以至于他没有扶住怜幽。
林羽心有不忍让这么个美人摔倒在地。
然而,在怜香惜玉和闲言碎语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林羽不想被唾沫星子淹死。
怜幽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虎妞一脸的得意。她就是要让怜幽出丑!
自己家的那个怂货,整日交不出“粮食”来,还整天惦记着窝边草。虎妞早就心里窝火了。
平日里,她总是安排怜幽干一些下人干的活,还处处为难她。似乎这样,自己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摔倒吧!我要你好好的出出丑,让你勾引我男人!虎妞咬牙切齿。
“砰!”
刘墓生推了一把桌子,桌子顺势碰了一下寡妇怜幽。
怜幽本来是要摔倒在地,但是在刘墓生这股力的帮助下,她没有摔倒在地,而是倒向了林羽的身上。
“啪”
一声轻响,寡妇倒在了林羽身上。
刘墓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随手一推,竟然让怜幽坐在了林羽的腿上。
寡妇怀中坐!
“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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