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羽说的话让张仲景一愣一愣的。
这里就两个人啊,一个正常,另一个一看就是个病秧子。
怎么看都是那个正常人是个毒师啊?
不对,老夫差点犯错了,毒师长期和毒打交道,变成病秧子也不奇怪。
看来这个正常人是被毒师抓了或者威胁了。
不过他还是很有勇气的,居然敢声援老夫。
老夫记下了,一定救好这后生。
想到这里,张仲景锐利的眼神看向黄叙,道:“今天,我们就一较高下,让我们比比看,是你的毒术强,还是我的医术强。”
黄叙完全不明白,指着自己:“我,毒师?”
徐子羽也惊讶了:“黄叙兄弟?你是毒师?”说着摇了摇头:“看起来不像啊。”
张仲景心中认定了黄叙,道:“装的还挺好,不过这些隐瞒不住老夫的眼睛。”
说着他双眼好像附加了什么光效一样,出现一股光晕,看向了黄叙。
这一眼,让黄叙感觉很不自在,好像自己从小到大所有的隐私都没了一样。
张仲景道:“哼,叫你继续装。在张某多年潜心研习的‘周天观气术’下,你根本无所遁形。”
黄叙都无语了:“你是糊涂了吧?我哪里看起来像毒师了?咳咳咳...”
张仲景道:“这时候还不认账?那老夫现在让你心服口服。”
“你体内有一股寒气游离于体内五脏之中,每循环一周天,都壮大一分...看来是个擅长寒毒的。然而除此之外,你体内还带有其余多种杂毒,虽不及寒毒猛烈,却也不容小觑。老夫之前就奇怪,是如何施毒于无形,让村民中招的,看来你的毒术是到了收发由心的境界,不知不觉让人中招,就是可惜,你遇到了老夫。”
说着张仲景就要伸张正义:“别和老夫说你不是毒师,仅仅是中毒了而已?”
这头头是道的让黄叙只能用一个“服”来表示内心,然后很光棍的道:“我就是啊!”
“我从小体弱多病,全身发寒,大夫说我活不过十岁。“
“我从小到大都是在喝各种药剂。不是说是药三分毒吗?”
“喝了那么多药?我还没给毒死算好了,身上有毒,这奇怪吗?”
久病成医,黄叙对医学也不是小白,这一通血和泪的控诉,让张仲景沉默了。
难道是老夫冤枉他了?
徐子羽在一旁听了,深感同情,道:“别哭别哭,来来来,黄叙兄弟,榴莲再给你一点。”说着又拿出个榴莲,切开。给了黄叙一瓣,黄叙接过道了谢,狠狠的吃了起来。
张仲景看到这玩意,闻到这味道,有种说不出是香是臭的感觉,皱着眉头道:“这是什么?”
即使张仲景看来是冤枉黄叙了,但是医圣的名头还是很好的,值得人尊重,徐子羽道:“榴莲啊,医圣您没见过?来来来,别客气,吃一个。可能有点误会,说清楚就没事了。”
……
“什么,这人不仅是毒师,还是个骗子?你们怎么不早说!张医师这么实诚的人给他骗了怎么办?”里正的声音有些大,让附近的人心都提了起来。
邓当感觉很不好意思,吕蒙挠挠头说道:“毕竟我和姐夫中毒了,这事情比较紧张。张医师又跑的太快,我们还来不及说啊。”
里正听了,来回踱步了三轮,最后一咬牙,道:“邓当,你去叫三十个人过来,带上弓箭,我们一起去会会这毒师兼骗子。”
顿了顿,他又道:“记得,叫他们将口鼻蒙起来,对,蒙面。都什么时候了,还问我这样会不会像贼寇?这骗子毒术那么厉害,当然是要好好防护,还有,能解毒的东西都带上。”
……
身为一个医者,自有自己一套辨识的方法,尝了一口榴莲后,一下就判断出了它的特性。
无毒,可食用,对人体有益,不过吃多了会上火。
这些都是重点,更大的重点是...
还蛮好吃的。
他想向徐子羽再要个,却不太好意思。
徐子羽看他这样子,当场就再给了张仲景一个,道:“再来再来,医圣值得咱敬仰。”
张仲景谢了声接过,忽然一愣:“你叫我什么,医圣?”
徐子羽道:“对啊,您可是令人敬仰的医者,当然当得起这称号。”
张仲景不好意思了,连连摇头道:“当不起当不起,老夫还差点远呢。”
这些人就是会谦虚,徐子羽也没多纠结,拿出好东西,和张仲景黄叙一起分享了起来。
一边吃一边说话,说着说着黄叙就提到了心中的疑问:“张神医,刚刚为什么说我是毒师啊。”让他称对方医圣没这脸皮,称对方医师又不太礼貌,折中吧,叫神医就好了。
张仲景略微尴尬,很快就回过神来,道:“这应该,是一场误会。”
徐子羽也奇怪了:“什么误会?”
张仲景道:“这可能和你这榴莲有关。”
什么意思?徐子羽还想细问,但是张仲景感觉这事情不太好说。
感觉这误会,老脸都要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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