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一郎冷眼盯着发完脾气坐下来的唐远。
“唐桑,你这是什么意思?”坂田一郎操着生硬的华夏语问道。
“什么意思?坂田一郎先生还没看懂吗?”唐远指了指石头说道:“这几个都是我好兄弟,前几天来岛国找我散心听说渡边先生很了不起,很礼貌的上门拜访,结果呢,被你们的人拦住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十几个人没打过我这四五个兄弟,以多欺少我就不说了,你把我这兄弟的胳膊废了是什么意思?今天我摆这顿和头酒,不是为了跟你坂田一郎和解,是想让你,连带着你这帮手下,给我和我的兄弟们一个交代。”
“我要是,不给呢。”坂田一郎冷笑一声说道。
“简单,不给是吧,我让你今天进的来,出不去。”先前唐远一直表现的十分儒雅,但是此时的唐远,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眼神狠厉说话果决。
就连石头和周利几个人都有点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唐远。
“既然这样,那就不谈了。”坂田一郎忽然站起来。
这站起来的动作等于给了尚武馆的岛国习武者一个信号,这些人立刻摆起架势,准备上前。石头也耐不住,噌的一声站起来指着坂田一郎说道:“听说你很能打,道歉就不用了,你敢不敢跟我正大光明打一次?”
坂田一郎看向石头,继而不屑一笑。
“我从不跟手下败将过第二次招。”
“岛国的习武者,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我记得渡边先生跟我一起拜师学艺的时候,即便遇到弱小的对手,也从来不轻视对方,坂田一郎先生作为渡边先生的徒弟,比师父还要狂傲,到底是岛国习武者一代比一代强呢,还是一代比一代弱呢?”
一道陌生的声音忽然传来,在场的二百多号人立刻朝说话的人看去。
就见两道身影从外边走进来,一个是百合子的父亲白厚宅,岛国大名鼎鼎的竹吉堂老板,而另外一个则是唐远今天刚见过面的江小江。
“江哥,你怎么来了?”石头惊讶道。
“没什么,正好跟白先生路过,就过来看看。”江小江说道。
“白先生。”看到白厚宅出现,即便狂傲如坂田一郎,此时也得低头弯腰。
先前江小江并不知道白厚宅在岛国习武者里有什么身份,他只是听百合子说白厚宅先前也是岛国的一名武士,下午他从唐远的茶室离开后,便去了百合子家准备为白厚宅最后一次针灸,白厚宅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消息,知道江小江的几个朋友和坂田一郎、渡边有过节,出于想报答江小江的救命之恩,以及对故人的思念之情,在江小江为白厚宅针灸后,他穿好衣服带着江小江一起来了竹之屋。
“白先生,抱歉惊动您。”唐远看到白厚宅也是一怔,赶紧站起来用岛国礼仪鞠躬道。
白厚宅温和的笑笑,走到桌子跟前坐下来。
“很久没有吃竹之屋的玄饼了,这里的樱花玄饼很出名,我今天请几位尝一尝好了。”白厚宅说完便叫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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