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对燕京还算是挺熟的。怎么?老板要去燕京发展吗?”窦丁有些奇怪,他还以为毕业之后,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回老家呢。
结果,这又要回燕京?
“是的。”苏何肯定的说道:“我下半年就要到燕京的科学院上学,所以公司的发展重点要往燕京那边转移。我大概,会将总店也移往燕京。毕竟,那边应该是开放公司注册了。未来,我旗下的这些公司,需要注册集团公司……”
窦丁了然,原来是这样。
对苏何下半年要去科学院上学,他也是极为吃惊的。
不过想想这老板也才十七岁,如今就要上大学了,真是有些意外。
但他这么聪明,这么年轻,就操持起了这么大的家业。
白手起家,真的让人吃惊。但仔细想想,又不是不能接受。
窦丁当即表示,自己对燕京还是比较熟悉的。
他在燕京还有不少的同学,如今发展的也很不错了。
反倒是他,回家后,只能找一个小单位上班。
对于这种生活,他是真的已经厌倦了,才会在张美琪找到后,一番思考后,才答应了这份工作。
他需要这份工作,需要它证明自己的能力。
苏何道:“是这样的,我们很快就要进京了。我需要有人帮我打前站,买几个院子,另外还有一些店面和公司的驻地等。钱款这方面,我会让人跟进。但我们对燕京不熟悉,所以需要有人先去收集资料等……”
“可以……”
这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九鼎食肆的饭菜,本来就好吃,苏何还给他品尝了一瓶清溪流泉,并且表示,明天送一瓶给他,让他带回去。
对于这种没有听过品牌的酒,窦丁心里没觉得多好,但他自己品尝过,这酒味道不错。
晚上,本来苏何是要安排窦丁去住招待所的。
窦丁不太同意,最后还是住到了宿舍里。
晚上的时候,窦丁坐在门口纳凉,还听到有人聊天。
“怎么可能?老板一瓶酒,就卖二十块?”
“这有什么?我听公司魔都那边分部回来的人说的,真的是二十块一瓶。这酒在本地销售的不多,但在魔都,很畅销。”
“太吓人了,这一瓶酒,就值我一个月的工资还多?”
“这有什么?好东西,自然不便宜。”
窦丁一开始以为这是苏何安排的人说的,他可不信,一瓶酒就要二十块。
但随后,他又觉得,苏何没必要做这种事情。
一戳就破的谎言,又何必来说?
苏何可不像是傻子,还能不知道这种事情?
可排除了不可能,窦丁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
今天,他们可是喝了好几瓶,那就是他将近一个月的工资?
对,窦丁的工资比较高,一个月暂时定为七十。
有才能的人,工资自然是不低的。
国内现在懂法律的人少,而且大部分都在机关单位上班,这窦丁也是因为在燕京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情,被一个同学利用家里的关系,给挤出来的。
要不然,这年头的大学生,说实话,很少有愿意来私人公司上班的。
何况还是窦丁这种高材生,对于法律的了解很深刻,在学校就是佼佼者。
只可惜,家世稍差,被人给挤了。
有时候,不得不说,人生的际遇有很多种。
但走来走去,谁知道,最后的风景,又是如何的呢?
或许,几年前,窦丁的遭遇,是他人生的滑铁卢。
但今日看来,或许也是他今日遭遇的楔子。
但未来看来,或许当时没有留在燕京,也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
这人生的事情,不到最后一刻,又有谁能说得准呢?
窦丁摇摇头,进屋,打算休息了。
明天上午,要和财务部和人事部的人见面,办理一下简单的入职,然后带着公司的待遇,去大学看看。
一年一度的毕业季要到了,或许他可以挖到一些人才呢?
虽说这个年代,大部分的大学生都不愿意来私人企业上班。
可谁说得准呢?
“如果是几年前的燕京,有一个机会让我留下来。我会不会留下呢?”
闭上眼睛,窦丁最后问了自己一句,答案好像已经很明显了。
从心底泛起的那一点苦涩,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算了,睡吧。”
这一晚,窦丁睡的很踏实。
他在这里,找到了实现自己价值的地方,未来,将九鼎食肆经营到跨地区的大公司。
那么,在这里上班的他,作为集团公司的一员,是不是也能挺起胸膛去见她了?
嗯,好像人家已经在魔都那边开分店?
好像马上又要去豫章开分店了。
嗯,还好,我进来的还算是早了。
不过对九鼎食肆的发展,他一点都不觉得人家发展不起来。
不说老板很不错,手上有东西。
一般人,谁会在这个时候,就注意法务部的建设?
中午,六爷爷果然是亲自下厨,给窦丁做了一大桌子菜,正好今天休息,苏何去将小南瓜接了过来,又带了祥伢子过来。
何浪等小伙伴也都过来,一大堆人,一桌子菜还不够呢。
窦丁很欣赏这样的老板,即使发达了,对于以前的朋友,有些普通的朋友,也都是保持了原本的态度,一点看不起的态度都没有。
对自己的家人,也都是保持和善。
至于老苏家,窦丁自己也觉得,那都不能算家人了。
这种极品,算什么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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