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个秦淮茹。你在厂子里蹭老子的票,也就算了。你家棒梗居然还偷我的鸡?你家这事儿,做得够贼的啊!”许大茂红着眼,喘着粗气,瞪着秦淮茹一家吼道。
“你说什么,我家孙子没偷!”贾张氏叫道,身子却是往里屋挪。根本不敢直面许大茂。
“棒梗,你过来,你说,你家吃的鸡,哪来的?”
棒梗已经没有哄骗妈妈时,那种坦然自若。反而是有种被做小三被原配堵门时的胆怯和窘迫。
毕竟是孩子,毕竟是做了错事,毕竟面对的是四合院里有名的“坏人”。
要是换成何雨柱,估计棒梗已经开始转脑筋推脱了。
可惜眼前是四合院里坏得冒油的许大茂。
棒梗那可真是想反驳却又不敢。
同样是打耳刮子,傻叔那边或许会留点后手,但许大茂可不一定,尤其现在许大茂还处于一种发狂的状态下。
这时,秦淮茹强忍着委屈,站起来别辩解道:“许大茂,你别说得那么肯定,你怎么知道棒梗吃的鸡,就是你丢的那只?”
许大茂这时,忽然发现了什么,盛怒也变成了得意。
见他几步过去,抓住了棒梗,从棒梗脚后跟处,抽出一小根鸡绒毛,面赫然有着一道黄色。
“想不到吧,秦淮茹,我的家,那可是我用燃料在他们毛画过去的!别告诉我,你家棒梗吃的鸡,也是用燃料画过的!”
“我……”秦淮茹一时语塞。
已经进到里屋的贾张氏,却是叫道:“怎么不可能!我家棒梗,也是过画画课的!”
“哦?”许大茂笑得那叫一个阴沉:“一盒颜料差不多两块钱,你家可真有钱啊!”
“这是我家的事,你管得着吗?”贾张氏已经打算不讲理了。
许大茂不理她,转头说道:“三大爷,您看这事儿!”
“我已经看见啦!”三大爷阎埠贵背着手,踱着步,进来说道:“待会院里开会。”
听闻这话,秦淮茹整个儿就瘫了。
=
在门外的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
这热闹,瞧得痛快啊!
要说这棒梗,当真没让何雨柱失望。真不愧是奶奶叫大的孩子。以后不蹲几年班房,都对不起贾张氏的谆谆教诲。“家里蹲”大学,那就是白念了
不过,这棒梗把活儿做得这么糙。倒是有点出乎何雨柱的预料。
居然把鸡毛卖给胡同口那收鸡毛的老头。也不能算卖,人家就是换,用糖换。只不过贾张氏不喜欢糖,所以换成了两分钱!
这也就算了,居然能让许大茂在家里找着鸡毛。
这可真是,瞌睡送枕头,赶了嘛!
不过想想这熊孩子,平日里再怎么牛气哄哄的,说破大天,那也就是个孩子。
做事情,哪能那么细致?这不,现在躲在墙角,那是一动也不敢动啊!生怕许大茂瞧见他。
老话说的好:一回生,二回熟。
棒梗这可不就是第一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