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自行车,何大清又从屋里提了一个大袋子出来。
秦淮茹忍不住问道:“何叔,这里面有事什么?”
何大清道:“几斤大白兔奶糖,两匹布。”
“何叔,太多了,真没必要送这么多。而且骑几个小时,我是真怕你累到,到时候雨水和傻柱就要说我了。”秦淮茹死死的盯着何大清手的布袋。
一匹布够他们全家每人做两套衣服了。
大白兔奶糖,她家棒梗从出生都没吃过。
“秦淮茹,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没事,以后我们马就是一家人,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何大清推着车往外走。
一家人也没见你送我家了一点东西!
秦淮茹跟在后面小声的嘀咕道。
出了门,何大清拍了拍自行车横杠,“秦淮茹,来吧!”
秦淮茹倒也没有矫情,一个轻跳,了横杠。
“坐好了。”何大清说完,启动自行车扬长而去。
四合院里面两个妇女偷偷探出头,看着远去的自行车,然后快速的跑了回去,在秦淮茹家门口棒大声的喊道:
“张嫂子,快出来,不好了,出大事了……”
贾张氏立马冲屋里出来,问道:“出什么大事?”
“我刚才看见你家秦淮茹坐一个男人的车走了,而且两人搂搂抱抱的,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
“那男人穿披风,脚穿的长皮靴,戴了一个黑黑的镜子,不是领导,也是有钱人,看来你家秦淮茹是攀高枝了。”
“这个天杀的贱人,居然跟男人跑了,抛下我们祖孙四人这可怎么活啊!”贾张氏往地一坐,嚎天大哭起来。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全院的人都知道秦淮茹跟一个男人跑了。
“张嫂子,到底什么情况,你跟我说一下。”易中海对着贾张氏问道,他一得到这消息就急冲冲的从厂里赶了回来。
贾张氏指了指两位给她报信的妇女道:“昨天秦淮茹跟我说,她今天要回娘家看看,可没想到她跟一个野男人跑了。一大爷,我一个老婆子带着三个小的,以后可怎么活啊!”
“张嫂子,你别急,这事情还没清楚。”易中海安慰道。
转头对着两妇女道:“把你们看到的情况跟我说一下吧?”
两妇女立马把自己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秦淮茹我还是了解的,不像是这种女人啊!”易中海道。
“一大爷,那是你看走眼了,秦淮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女人,前天晚,我还看见她进了那位的门。”阎埠贵指了指何大清家。
“阎埠贵,这话你可不要瞎说!”易中海大声对着阎埠贵喝道,“何大清这人我还是了解的,虽然做梦都想找个老婆,但是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做的。”
阎埠贵急道:“一大爷,我可没乱说,我真的亲眼看见秦淮茹大晚的进了何大清的屋,还是何大清给她开的门。”
“阎埠贵,你怎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情,也是前天晚,秦淮茹在何大清面前一个劲的哭、我看见何大清摸了秦淮茹的手,还给了秦淮茹一张大团结。”
“这事可不是我一人看到的,还有我老婆,不信你问我老婆。”
刘海中指了指自己老婆。
刘海中老婆点了点头,“我家老刘说的没错,确实有此事。当时我们还以为秦淮茹是家里断粮了,想要何大清帮扶,就没想那么多,现在看来应该是有隐情的。”
人群中的许德听了,心理顿时乐开了花,他做梦都想狠狠收拾一顿何大清,今天机会终于来了。
“一大爷,何大清可是院里的二大爷,秦淮茹还要叫他一声叔,做出这种事情,这要是传出去,我们院的人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我觉得晚要好好开会讨论一下这件事情,别的先不说,何大清院里二大爷的身份必须先拿下,毕竟这关乎我们院里的脸面问题。”
许德的话音刚落,阎埠贵就叫道:“我觉得三大爷许德说得对,这何大清所做之事,实在太可耻了,绝对是人神共愤。”
这种好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一旦何大清被罢免二大爷,他就有机会位了。
同样垂涎这位置的刘海中也立马道:“我们院里,连根针头线脑都没丢过,今天居然出了偷人这种大事。”
“同志们,想想,这可是偷人啊!有他在我们院里,我们这些男人以后还能睡安稳觉吗?我觉得应该把他逐出我们四合院,这种人渣绝对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