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可真是奇怪极了,既然相爱,那为什么不愿意公开呢?情侣公开会伤害到其他人吗?谢云蒙完全不理解这种事怎么会引起争吵的,他小声问恽夜遥:“小遥,那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女人?哪个女人?”恽夜遥不明所以地问道。刑警先生立刻一脸无奈,难道他的这个朋友也秀逗了?
“既然两个人是恋人,那沙哑声音的那个就一定是女人了,这你还分辨不出来吗?”
“呃好,好像是吧”恽夜遥一大滴冷汗从头顶上冒出来,看了看谢云蒙,举得还是不要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他为妙,勉强找了个理由说:“大概是这里有他们其中一方的暗恋者,才会导致女的不想要公开?”
“不像,”谢云蒙倒是分析得挺认真,他说:“我觉得女人肯定有喜欢的人,只是在欺骗男人的感情,所以才会找各种理由不同意公开,她想脚踏两条船!”
“哦呦!小蒙,看不出来,你这个木鱼脑袋还知道脚踏两条船?太让我意外了!”恽夜遥摆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眼睛瞪的老大看着谢云蒙。
“啪!”一个爆栗落在恽夜遥头上,让他疼得差点蹲下去,谢云蒙小声吼道:“谁是木鱼脑袋了?!!你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恽夜遥双手抱在头上,谢云蒙居然打人,这让他非常气愤,明明自己没听出真相来,还好意思吼他!演员先生冲着好朋友吼回去:“你就是傻瓜!木鱼脑袋!里面明明是两个男”
“是小桔和小晨在吵架,他们经常这样,不用介意。”后面冷不丁传来老诺的声音,将恽夜遥想要讲下去的话打断。
“恽先生,你可真聪明,我承认,你的说法确实可以照顾到所有人的感受,小桔也曾经对我这样说过。当时他们刚刚来这里不久,小桔一直因为康晨在城市里做的那些事情感到内疚,希望可以回家好好解释,可是他说服不了康晨。”老诺说。
“有些事情不用大声叫嚷出来,默默放在心里反而更好。亲人朋友如果是真心相待的话,时间一长也就默认了。但非要大声说出来,那么事情就会越演越烈,最后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毕竟在这个世间,面子还是很重要的。”
“嗯,确实如此。”恽夜遥认可老诺说的话。
解释到这里,其实老诺说得已经很明了了,谢云蒙对着两人左看右看,完全不懂他们在互动些什么东西,刑警一向不是个耐心很好的人,他也懒得再问下去,反正别人的感情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于是问恽夜遥:“小遥,我们还去码头吗?”
恽夜遥知道他不耐烦了,想要脱离眼前的话题,正好,老诺也不想再说下去,恽夜遥便顺水推舟说道:“李伯伯,我们想到码头去看看那些重明灯伞,您不介意吧。”
“没关系,你们喜欢尽管去看,就是不要把伞从架子上取下来,湖面上随时有可能起大风,伞很容易被吹走。”
“嗯,我们记住了。”说完,恽夜遥拉上谢云蒙的手就往码头跑去。
从内心来讲,恽夜遥倒是希望老诺再把话说得明了一点,对于那种事,恽夜遥很久以来一直想要听听看谢云蒙是怎么想的,他是抱着理解的态度,还是排斥!恽夜遥一直都捉摸不透。
不管康晨是怎么想的,总之他并没有放弃敲门,那敲门声仔细听去,好像同房间里敲击床板的声音还挺合拍。又过了几分钟之后,康晨才想放弃一样回身向楼下走去。
此刻,隔壁房间里的男人还没有停止走动,脚步声倒是轻缓了一些。康晨朝他房门前瞥了一眼,很快消失在通往厨房的走道里。
几乎占据了整片墙壁的窗户被缓缓打开,一双手小心翼翼控制着速度,不让窗框发出太大的声音,得开窗户的男人倾听着敲击声,不同人相同频率的敲击,并不能引起男人关注,他所关心的就只有这敲击声会不会突然停止。
等到窗户全部推开,男人回身从旅行袋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东西,将它放在靠近房门的桌子上,俺下了一个开关,然后自己亲手亲脚再次靠近窗框,翻了出去。
在他身体落入湖水的一刹那,空空荡荡的房间里,什么东西突然倒地,和地板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仿佛是一个人因为什么原因倒下了一样。
男人并没有受到声音的影响,他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就像是水下蛟龙一样迅速窜了出去,毫无声息,白色水花环绕在他身侧,仿佛在给他保驾护航。
从湖面上向房间内部看去,男人刚刚所处的房间看不到一个人影,窗户会指着打开的样子,等待住客回归。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一直到旅馆大厅里传来吵闹声,房间外面的湖水中,才再次看到人影,高大的人从湖水里探出身子,熟门熟路爬进了窗户,看上去轻松极了。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一直到旅馆大厅里传来吵闹声,房间外面的湖水中,才再次看到人影,高大男人从湖水里探出身子,熟门熟路爬进的窗户,看上去轻松极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康晨进入厨房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像是见了鬼似的,跌跌撞撞向外跑出来。他那张脸上布满了恐惧,肌肉和神经紧绷着,原本像门缝一样的眼睛瞪得溜圆,下嘴唇几乎要被自己咬出血来。
她拼命向毕方岛的另一侧跑去,方向直指老诺所在的那间仓库。旅店主人依旧站在仓库门口抽烟,他已经点燃了第二支烟,还有一大半没有抽完。
厨房现在总算是恢复了正常,恽夜遥早晨看到的究竟是不是人头?还是像谢云蒙所说的,只是他看错了而已,这件事由于之后厨房里黑影的出现,变得诡异莫测。
康晨看着老诺离开,自己迅速进入仓库,在板房边上的仓库比较大,康晨爬上装满货物的大箱子,毫不犹豫跳出了窗外。仓库后面的空间被连接在一起的房子完美挡住了,没有一个人会看到他。
康晨是个游泳和潜水的好手,身体一旦进入湖面以下,就跟脱离了束缚的鱼儿一样,迅速向既定的目标游去。按照约定,康城应该朝着旅店后方前进,到厨房正下方的湖底去看一看。
临近中午,就在康晨与老诺分手的十来分钟之后,康晨应该早已经潜入湖底深处了。
此时在毕方岛以东的某一片湖面上,两个只露出头部的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不能确定这两个人是男是女。一会儿之后,其中一个人将另一半稍稍推开,我们才看清楚,她有着一张美丽的脸庞,而另一个人明显是个粗矿的男人。
两个人所在的位置与毕方岛隔开了一定的距离,而且湖面上的风很大,所以听不清楚他们在交谈些什么。
他们交谈的时间并不长,最后男人狠狠吻了一下心爱的人,一个猛子扎入湖面以下,女人也很快消失在湖面上。
这里有几个时间点需要说明,第一,早晨九点钟左右,恽夜遥起床的时候,谢云蒙已经去过厨房和卫生间了,那时他没有看到任何人,甚至旅馆里的服务员也没有看到。第二,恽夜遥吃早饭,和谢云蒙拌嘴所用的时间不会很长,最多十几分钟。
所以当恽夜遥看到厨房里有死人头一样的东西,还有那些黑色毛发的时候,应该是早上9点半左右,这个时间点,厨房和卫生间依然没有任何人在里面。第三,恽夜遥发出尖叫,被吸引来的人只有谢云蒙一个,此时那个潜入湖底的神秘黑影也在厨房里,所以刑警演员两个人的对话和行动,他应该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叫我小豆就可以了,我是昨天过来住宿的客人。”
“是吗?你是昨天很晚才过来的吧,我晚饭的时候都没有看到你。”康宏迈开脚步向前走去,他想要靠近小豆,看清楚这个年轻男人的脸庞,是否真的和他记忆中一样。
50多岁的康宏视力不算好,也不算坏,稍稍有一些散光。走到两个人还距离十几步远的时候,他再次开口说:“小豆,你是从哪个村子过来的?”
“我住在南面最大的那座城市里,这次来是想要到大湖北岸看一看以前废弃的渔村,可是我们到达湖岸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只遇到了李伯伯的船,于是就跟着他先到人工岛来住两天。”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应该还没有看到我们这里的特殊产品重明灯伞吧?”康宏问道。
小豆说:“昨天晚上已经看过了,是叶阿姨拿出来给我们看的,伞面底下画着一只人鸟,据说是毕方鸟。”
“你说什么?小叶给你看的伞上画着什么?!”康宏语气中突然带上了质问,脸色也变得凝重。
小豆没有心思注意他的变化,只是回答说:“伞上画着毕方鸟。”
“那你现在要去码头上看看吧,前几天做好的成品伞现在可都挂在渔船上呢!每一把伞底下的图案都不一样,全都是小叶画的,莫喜欢的话,可以带一把回去。”
“可是我身上没有钱,而且刚才有人告诉我,这种伞的制作成本非常高,是纯手工的,我怎么好意思随便拿呢?”
“纯手工的是真的,不过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贵重,只是它的每一根伞骨都很特殊,你知道为什么吗?”康宏神秘兮兮的说道。
他的这句话引起了小豆的兴趣,小豆立刻反问:“为什么呢?我觉得伞骨好像是金属做的,那种涂上了黑漆的金属。”
“不,不是的,我建议你到码头上去看一看那些成品伞,只有凑近了看,你才会知道那些伞骨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到时候看清楚了可不要吓得尖叫哦!”
“我我不会的,叔叔,我绝对不会忘了小桔。”
“好,好,那我就相信你一次,一个15岁少年的承诺!”
说完,康宏朝着康桔的房间门口走去,顺手从地上拿起刚才看到的那把伞,他的眼角瞟了一眼伞面底部,发现不是想象中的人鸟,而是一朵巨大的粉色花朵,康宏暗自松了一口气,收起伞正想朝着女儿房间里面进去。
没想到身后的小晨突然之间爆发出一声惨叫,噔噔噔跑过来一把就抢过了康宏手里的雨伞,大声说着:“你干什么?这个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做起来的,伞骨还不能弯曲呢!哎呀!你看!断了两根,你得负责帮我接好!”
“这个是你做的?干嘛要放在阳台上?”康宏回过头来,诧异的问道。
“是我送给小桔姐姐的礼物啦!她不是喜欢画着花朵的伞吗?”小晨气鼓鼓地坐在地上开始修起了伞骨,他那张不算英俊的年轻脸庞上,都是因为康宏无意之中破坏所带来的烦恼。
康宏看到他这个样子,也只好蹲下身体,对他说:“对不起好了吧,我现在就帮你修,你这个伞骨的做法是错误的,跟我到小桔房间里的学学吧!”
康宏拉起地上的小晨,两个人一起走进康桔房间里面,房门没有锁,进去之后,小晨才看到那挂在窗帘上方一排一排的重明灯伞,立刻发出一声惊呼,说:“这些都是小桔姐姐做的吗?”
“她只做了其中的一道工序,应该说都是大家一起做的。哎!我问你,其他的人今天怎么了?怎么起得那么晚?”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再说这里也没几个人,就是偷懒睡觉呗,反正那位大厨的饭还没有做好,大家晚点起床也没什么。”小晨光顾着看那些伞,对康宏的回答漫不经心。
康宏从来不与他计较,视线投向边上的饭桌,看到上面摆着两个茶杯,康宏问:“早上小桔房间里有人来过了?”
“好像是的,是一个女生,我听到他们两个对话声了,但我没有看到人。”
“女生?我记得小桔好像从来不欢迎女生到她的房间里去,你是不是听错了?”
康宏的这句问话把小晨注意力吸引了回来,他转过头疑惑的望着老人,说:“我不知道!反正我听着像一个女生,你干嘛纠结这种事?小桔又不喜欢女生。”
康宏只是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那可不一定,你我都得小心防着点哦!你来看桌上的手印。”
只是阿姨不觉得什么,小晨自己倒是有所芥蒂,猛地缩了一下脚,阿姨奇怪的抬头看向他问:“小晨,你的脚受伤了吗?”
“没,没有”
“那你干嘛不让我碰?平时你从来都不这样的。”
小晨把阿姨扶起来,说:“因为脚上脱皮了,很难看。”
“你呀,就是这样,明明是个已经不年轻的男人,干嘛还要计较这么多?难看就难看呗!怪不得这么多年只有小桔才会看上你,我告诉你呀!男人就该粗糙一点,不要这么斤斤计较,知道吗?”
“我知道了,阿姨,你忙去吧,我一会儿就能找到小言,还有你如果看到小桔的话,让她在自己房间里等我。”
“对了,提起小菊,我要多嘴问一句,”阿姨说:“你们早上在小桔房间里为什么事争吵?你吼得那么响。”
“没有什么,阿姨,我先走了!”
看着小晨像逃跑一样冲出门去,阿姨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个人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吵吵闹闹的,大家也懒得去管,不过,从内心里来说,倒真的为他们的感情担心。
就在阿姨准备回头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时,老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问:“刚才出去的是小晨吧?他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无意中提到他和小桔的争吵,就变成那副样子了,唉!老诺,他们的事情你可得多管管才行!”阿姨停下手里的动作说。
老诺并没有如她预期表现出关心的神色,而是说:“我管不了他们,多少年了都是这个样子,顺其自然吧。对了,刚才小晨在厨房里吗?”
“不是,我看他是从楼上走下来的。”
“他进了谁的房间?你看清楚了吗?”老诺皱起眉头问道,同时抬头看向楼上的一排客房,每一扇房门都关得死死的,看不出来到底哪间房间有人出入过。
阿姨回答说:“我不知道他从哪间房间里出来的,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快要走下楼梯了。”
“我现在去楼上看看病人,你们动作快一点,让工人们把餐桌搭在板房外面,我一会儿叫上客人一块儿过去,中午饭过后,码头上的那些船只就要起航了,大家卖力点,争取晚饭之前把所有的重明灯伞全部运完。”
果然,言诺谷吞吞吐吐的开口说:“是叶阿姨,你自己上楼去看看吧反正小晨这次祸闯大了,还有,你最好去找一下老康,他平时最疼小晨,这件事估计他还不知道!”
“那老家伙在哪里?”李伯伯也顾不上措辞了,大声反问。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你说的那老家伙,早上出去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不是在仓库里收拾,就肯定是在板房那边睡觉。”言诺谷回答完之后,一溜烟钻进了厨房里,还不忘驱赶那些出来看热闹的阿姨一起回去,美其名曰收拾厨房,其实是不想让她们去趟浑水。
别看小晨只有15岁,他长得身高体壮,由于常年干的是体力活,所以两条手臂上的肌肉已经若隐若现了,看上去比一般少年要强壮的多。
小豆听到的惨叫声来自于叶阿姨,李伯伯匆匆跑到楼上,一把推开第四间客房的房门,只见肥胖的中年女人,用一块手帕捂着自己的右手,手帕已经被血迹染红了一大片。
叶阿姨的手可是他们人工岛的宝贝,唯有这双手可以画出惟妙惟肖的伞面图案来,李伯伯一下子就懵了,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去,拉过叶阿姨的左手就开始查看。
他掀开手帕只看了一眼,心中的怒火就噌噌往上蹿,那只用来握画笔的右手,食指和中指都受了伤,而且看扭曲的形状,已经伤到了骨头,就算是治好也保不齐会留下后遗症。
李伯伯是这间旅馆的主人,也是这座人工岛的负责人,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等于是要砸这里所有人的饭碗,他在这里可找不出第二个如此优秀的画师。
回头立刻冲出房门,旅馆主人直接冲到小晨面前,一巴掌就掀在了他的脸上,把15岁少年打得生生往后退了好几步,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之后,少年脸上已经鼓起了五个手指印,嘴角也溢出一点血迹,估计是口腔黏膜被打破了。
小晨那双倔强的眼睛还是不依不饶盯着悦悦看,好像要吃了她一样,倒是悦悦有些心软了,走过李伯伯身边,小心翼翼问小晨:“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如果真的是我做错了,我可以向你道歉。”
一个被砍去了头和小腿以下部分的男人尸体,直挺挺躺在那里,身体包括下面的被褥全都已经湿透了,但不是被鲜血浸透的,而是湖水,布料上甚至还有蹦跳的小鱼小虾,好像是刚刚才被从大湖中打捞上来。
这也许就是窗户大开着的原因,因为在老诺没有关注到的窗框上,也是一片潮湿,不停有水从墙壁上滑落,或者直接滴落到地板上。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个人是隔壁的不,不可能!他身上穿的衣服不像是
注意到死者身上的衣服,老诺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这令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要立刻逃出门外,大喊大叫把所有的人都找来。
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年近七旬的老人努力同恐惧做着斗争,一步一步靠近床沿,死者身上的衣服明确告诉他,死去的人是康晨,可是他不相信,看不见尸体的脸,他绝对不会如此贸然的确定死者身份。
把视线移向那只放在床沿上的手,老诺仔细观察着,那只手已经被湖水泡得发白,但依然可以看得出来,是一个常年做粗体力活的人的手,大而且粗糙。
以此可以确定两点:第一,床上的尸体真的有可能是康晨。第二,绝对不可能是这个房间里原本病人的手,或者隔壁那位房客的手。
得到这个答案,老诺心里更加紧张了,他的胸膛急促起伏着,转身跌跌撞撞走到窗口,将身体靠在木质百叶窗上面,拼命想着对策。
首先,绝不能再让任何人进入这两个房间,其次,他必须要在尸体腐烂之前找出凶手,老诺稍微有一些外科知识,在如此潮湿的环境里,不到一天时间,尸体肯定就会散发出臭味,到时他想要藏都藏不住。
对了,找个理由把那些人都赶到旅馆外面去,然后把房间的窗户打开,让臭味尽量往窗外散发出去,这样也许可以给我拖延一点时间,可最困难的是,要找谁来调查呢?
老诺现在脑子里唯一能反映出来的就是年轻刑警谢云蒙,可同时他也在害怕,害怕原本岛上的秘密,会因为调查工作而被揭露出来。犹豫再三之后,老诺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
手中丝带已经不知去向,却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男人将尖刀插回腰间,然后拖着什么东西向旅店客房方向游去
又过了许久,就在老诺朝着旅店方向走过去的同一时刻,湖底又开始有人活动了,这回是一个不算太高大的身影,他脸上蒙着氧气面罩,看不清模样,从刚刚发生打斗的支架边上露出头来,确定没有任何危险之后,才慢慢露出整个身体。
左右看了一眼,带着氧气面罩的人马上向湖面上游去,他必须赶在老诺到达旅馆之前回到客房里面,去扮演他的临时角色。还有那个病人,他也必须照顾到,时间只有短短十分钟左右,所以他的行动不能有任何停滞。
惊心动魄的一幕还在刺激着他的心脏,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这个人的游泳技术要比刚才打斗的两个人差远了,而且刚才还经历了一番忙碌,所以现在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往湖面上游。连他自己都有种随时都会体力不支沉下去的错觉。
好不容易浮上水面,他一把摘掉了氧气面罩,这时我们才发现,这也是一个男人,发丝遮盖在他脸部,看不清长相,男人把氧气面罩扔进湖底,然后沿着墙壁上的突出物,奋力向某一间房间的窗户爬上去。
此时在窗户里面,坐着的女人已经等待很久了,她看见男人上来,不仅不害怕,反而帮忙将他拉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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