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有看清楚是谁袭击了我,他打我的时候我就晕倒了,后来醒过来的时候,被人绑在了地下室里面,那个人还用胶带贴住了我的嘴哦,对了,我看见那个人穿着一双男人的皮鞋。脚很大,可是我感觉他走路很慢,好像搬了很多东西一样东摇西晃的。”
“等等,你说清楚一点,是在什么时候看到了?”n打断了陉枚米的话,似乎她是侦探一样,不过莫海右并不在乎这些。
陉枚米想了一下才回答,她好像很不会组织语句:“我不清楚只是醒来以后感觉总有人在身边移动但我一开始并没有看到人,直到我坚持不住侧躺在地上的时候,啊!也不是这样我真的说不清楚,就是那个那个黑色挡住视线的东西晃了一下,然后我从它下面看到了一双男人的脚,很大,我看了一会儿,感觉他一定是在搬东西。”
“好吧,那你说说黑色挡住你视线的到底是什么?”这回问出问题的是谢云蒙。
可是陉枚米依然一脸迷惑,她说:“我真的不清楚,地下室没有那么大的柜子。嗯也许是挡板,可是也没有这种东西啊。反正当时我坐着什么也看不见,侧躺之后却可以透过一条细缝看见东西,我想呼救,但是害怕那个人就是绑匪,所以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后来呢?”谢云蒙继续问。大家的视线全都集中到陉枚米身上,这让她越来越不自然了。
“后来他就走了呗,我又听见了楼上有女人的哭声,正想呼救,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晕过去了。”
“绑匪已经把你绑住了,还封住了你的嘴,”n双手抱在胸口说,她的nb和肚子好像反过来了,完全像是一个男人挺着啤酒肚抱胸的样子。
眼神犀利地看着陉枚米,n继续说:“这种状态下他还有什么必要迷晕你,而且绑匪一般bn人都是想要敲诈钱财,你认为你会对绑匪有什么价值吗?哼!去bn一个女仆,而不是bn这栋房子的女主人,太不可思议了吧?或者这个绑匪是个白痴?不好意思!陉枚米小姐,我根本不认同你说的话,要说谎也要挑个好点的理由。”
“可是可是我没有说谎啊!!”陉枚米大声反驳,但显然n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而是表达了更严厉地质疑。
她甚至站起来走到了陉枚米面前说:“你没有说谎,我觉得鬼也不会相信!我们到达这里之后,喝的、吃的一直都是你在准备,咖啡也是你泡的,你完全可以在我们晕倒之后假装自己也晕倒,然后编出这么一个可笑的故事来忽悠我们!而这件事,我严重怀疑夫人是否知道!”
咄咄逼人的质问让陉枚米转而寻求路西弗前夫人的帮助,她转身对着夫人哀求说:“夫人,我真的没有做,求求你相信我!!”
n的话让路西弗前夫人也很生气,她顾不得面子,对n严厉回击说:“大姐,我们这群人什么样难道你不清楚吗?任何人质疑我都可以忍受,但是你我十几年的友情,你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指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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