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气得左沐转身抱着衣服都往回走。
什么人哪?自己都做好衣服送上门了,竟然连门都不让进。
左沐啊左沐,你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本就是双方为了自己的利益,一个简单的协议而已,结果你非上赶着又做衣服,又上门。
这下好了吧,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满意了吧?
左沐是越想越气,最后竟气得忘了脚上的疼痛,大踏步的向回走去。
可是,她走着走着,忽觉手上一空,转头一看,竟是阿离将衣服给抢走抱在了怀里,“虽然您不能进,衣服还是可以留下的。”
“你这孩子什么意思?快把衣服还给我。”
左沐气得上前就欲夺,却见阿离轻轻一闪跑远了,“您都给王爷辛辛苦苦做好了,自然要送到他手里。”
左沐追不上,只得恨恨作罢。
什么人啊?这是踹一脚,再给颗糖吃吗?
衣服都拿了,却连门都不让进,司马铖可真有你的,下次再腆着脸找你,我左沐倒过来跟你姓。
反正因为送衣服之事,左沐在心中很是不痛快了一段时间,以至于谁在她面前提起康王这两个字,她都能把人怼一顿。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几,
临近年关,王府里到处喜气洋洋,众人忙里忙外,开始购买年货,收拾庭院,准备过新年。
左沐留意了一下,依然没有司马铖出没的影子,不仅是残月院,别的院子也没有。
左沐现在偶尔都有种错觉,那天书房里那声阿离,到底是不是司马铖唤的,他人现在是否还在定城。
不过,左沐想归想,却根本无处求证。
可能是感知到了左沐的不愉悦,老天爷也发了很大一通脾气,从腊月二十五开始,天上纷纷扬扬下起了鹅毛大雪,大雪连下了三天三夜,直到二十黄昏,才稀稀疏疏停了下来。
左沐两世都是南方人,虽然满心稀罕外面的雪景,但是无奈怕冷,只得缩在房间里日夜抱着个炉子不撒手。
“唉哟喂,我亲爱的王婶,你怎么还抱着炉子坐这呀?您这天天的过得可真没意思,就这么憋屈着,不怕胳膊腿生锈啊。”
门帘响动,伴着一阵冷风呼啸而来,魏昭然不知何时竟刮了进来,拉起左沐就往里屋推,“快快快,收拾收拾,我带您出去耍耍。”
“啊,外面这么冷,冰天雪地的,你想去哪耍呀?”左沐站在窗口看了看,听着外面的凛冽的风声,后怕道。
“当然是去看灯啦,每年临近年关,从腊月二十开始直到正月初一,定城都会有灯展,尤其是今年,下了这么大一场雪,冰雕玉砌,估计灯展看着更漂亮了。”魏昭然见左沐站着没动,连忙催促道,“快快快,您就别磨叽了,赶紧收拾去吧。”
说完,就见左沐要拿糯裙的意思,连忙又开口补充道,“对了,记得换身男装哈,这样出去玩挤着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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