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从小就形影不离,学习、练武都在一处,更是曾立志长大后要征战四方,扬名西夏。”
说起三个少年意气风发的往事,魏昭然一脸的艳羡,恨不得自己也立即变为男儿身,生在那个年代,
“可是结果还不是世事弄人,你看他们现在,病的病,颓废的颓废,就剩我大哥一个人还坚持着当初的誓言。
为此事,二哥私下没人叹息,说当时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那场仗没有败,祖父如果还活着,康王叔这太子也顺利转了正,那现在的西夏该有多么强大,大家迎来的会是怎样一场盛世”
“等等”左沐打断魏昭然的话,震惊道,“太子?你说康王以前是西夏的太子?”
他以间竟然是太子,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听说人提过,就连师父都没有说起过此事。
“对呀,这点你不清楚吗?”问完,魏昭然自己都觉得可笑,又自说自话道,
“也是,现在的皇上最忌讳这个问题,连我们都不能随意说了,你更不可能听到了,
康王叔小时很得先皇喜欢,从周岁时就被御封为了西夏的太子,结果就是因为战败,大病了一场,现在的皇上才”
“大清早的,你们两个站那么高,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两人正说到关键处,忽听身后一个欢快的声音传来。
不用回头二人也知道,肯定是白珊那懒丫头来了。
左沐和魏昭然不约而同住了嘴,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站这么高,自然是说你坏话呀。”
“切,我才不要信,昭然你这个臭丫头说我坏话还有可能,康王婶才不会说我坏话呢。”白珊撇了撇嘴,笑的一脸无邪。
待走到二人身边,忽然想到什么,又好奇问道,“对了昭然,我昨天晚上无意出门,怎么看到你二哥赶着辆马车急匆匆下山了,这下午才刚到地方,他怎么又走了?”
“哦,可能是府里临时有急事,祖母催着他回去处理吧。”魏昭然眼神闪了下,隐晦道。
白珊伸手夺过她手中的枫叶,随口问道,“那也没必要赶马车呀,多麻烦呀,马车里该不会坐着人吧?”
“这”魏昭然面露尴尬,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口。
白珊虽然嘴上问着事,但是眼睛却一门心思打量着手中的枫叶,自是从头至尾没有抬头,所以她根本没注意到魏昭然的异样。
左沐抬手轻抚了下魏昭然的肩,接口道,“想来应该是昨天的那对老夫妇吧,不是说想搭个顺风车进京吗?应该是顺便捎上了。”
说完,瞟了眼白珊手中的枫叶,见叶形秀丽,火红似火,忙转移话题道,
“我看这片枫叶倒是好看的紧,不如我们多摘几片带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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