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之下,魏兴郡王找了个官媒,他想你尤家还能瞧不上我郡王府的儿郎?
偏偏官媒回来说她刚说完亲事,尤太夫人端茶送客,话都没说一句。
魏兴郡王更气了,特别是看着王妃嘲弄的眼神,他一砸茶杯,派人去打听个详细,难道尤家有了说亲的对象?万一是个不好惹的他就忍了这口气,没有说亲的还敢小瞧郡王府,这口气咽不下。
陈桨知道外面传闻,什么打擂台比武招亲,他觉得那是笑话,尤家也不会让雷娘子抛头露面,干脆他直接去提亲,凭家世凭他本人,哪里会差?
京里有点家世的都是废材,当然指武功方面,不是废柴的凡夫俗子粗野之人尤家也不会愿意。
他陈桨,郡王府出身,会武有功夫,年龄相当,没有再比他合适的人了。
什么?还有个王家,切!王家在郡王府跟前算什么,忽略不计。
等知道尤家不愿意,陈桨恼羞成怒,不识抬举!
想去亲自会会雷娘子,当场比个高低,当面拿下,看你尤家说什么。
没等要去,外面传开了,九月二十打擂台,赢的人可以去尤家提亲。
陈桨摩拳擦掌,给父王说这个擂台他赢定了。
魏兴郡王高兴,支持,儿子功夫不错,再一个,擂台上,哪个敢和儿子真动手?还不是儿子赢,这样面子里子都有了,到时非得给儿子大办婚事,不然京里人都快不记得还有个郡王叫魏兴。
尤太夫人直接去了侄女院子,说了魏兴郡王府来提亲的事。
“朵儿,那个郡王不是好人,上梁不正下梁歪,说什么郡王子武艺高强,娶你当正室,啊呸!谁稀罕!一个戏子生的庶子,是郡王府又如何?雷家堂堂正正一个嫡女,嫁你个庶出?真以为尤家没人了?”
雷朵儿直接说道:“表姑,我正想给你说,我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什么打擂台比武招亲,那话不是我说的,谁爱闹不关我事。我想回家,我走了,管他郡王府还是谁,找不着人,还能如何?”
尤太夫人一拍桌子道:“对!谁爱闹闹去,老娘不奉陪奈我如何?可是,朵儿,在京里我还能护着你,如果遇到那蛮狠的,去雷家提亲,你说雷家能护你而不管家族?你也不忍心爹娘为你遭罪吧。”
雷朵儿刚站起身准备收拾行李,听了这话站住。
当年为何去山东,因为一个官家子弟想抢她进府,那会她才十一岁,她打伤了那人,后来父亲找了余家才摆平。正好舅父来,母亲托舅父带她去了山东,可在山东,又遇见个无赖,她不想给舅父惹麻烦,才回了江南。
是呀,如果郡王府去雷家提亲,让家里拒绝还是同意?
“朵儿,你也来了一阵子,看也看的出来,表姑为何敢嚣张,那是因为表姑是刑部尚书的儿媳,有个国公夫人的闺女,如果只是普通人家,表姑敢伸老虎爪子?早变病猫了。表姑让你嫁京里人,是因为王家小子看上你,不然是猫是狗的看上你,表姑也不会同意。你想不给家里带来麻烦,想保护家人,光凭个人本事,行不行?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你表姐为何嫁国公爷,差了那么多岁,我也给你说过,我不是贪图富贵,是没办法,不然谁也不敢和范家作对。就是打擂台,只要郡王府出面,你看有几个人敢上台?朵儿,你要走我不拦你,你自己考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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