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驸马听了大长公主所说,也是一惊,道:“对不住,早知道今天我就不出门,让公主受苦,是为夫的不是。薰生媳妇现在如何?”
“喝了药躺着,太医说要好好休养,薰生在守着。”
吴驸马恨恨道:“怀女婿干嘛吃的?让媳妇受罪,就是他的不是!”
平武擦了泪,今天哭的太多,眼睛涩疼。
“怀女婿也吓坏了,我见他一脸惨白,扶着门框站都站不稳。”
吴驸马哼了一声,又温和说道:“公主先去休息,明天我准备些好药材,再拿些补品亲自送过去。怀家舍不得,我当爹的给。”
这会轮到平武劝说吴驸马了,“你别去,妇人的事,我处理就好。不管怎么,玉娥母女命保住了,以后还要在怀家过,这也不是怀家的错,闹太多了,让玉娥将来难处,等我以后敲打下王夫人。我就是担心薰生媳妇,我让薰生请假,在家守着,薰生媳妇是为了咱们玉娥,这胎要是保不住,薰生他们怎么受得了?第一胎呀,我都不敢想,一想心就疼死,你说当娘的还不得更疼?我我”
“不会的,薰生媳妇是有福之人,不会有事。叫吴太医过来问下,要用什么药材,我们想法去找,薰生媳妇会平安,我们求菩萨保佑。”
这时门外又是一阵急促脚步,不用猜就知是庆王爷。
“姐,玉娥如何?娘不放心,让我来看看,本来早来了,出门遇见高经历派人约我,只好先去见他。”
庆王爷一进门就说话,说完才看到平武那脸,吃惊道:“怎么了?姐?不会是玉娥”
吴驸马赶紧打断他的话:“玉娥母女平安,是出点事。你先坐下,说说高经历找你何事?”
庆王爷坐下说道:“那个高经历,柳树下那个宅子当初不是我说我,闲着也是闲着,让他住着也算帮我看房子。谁知他今天找我,给了我一笔银子,说是把房子买下。我死活不收,可是他说如果不收他住着心难安,无法睡个好觉。那我只好收下了。”
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放桌上,“姐,房子是你的,你看着办吧。”
吴驸马说道:“算了,先收下,高经历有他自己的风骨,以后再说。”
“我不是看他目前困难嘛,一家老小吃吃喝喝,女儿陪嫁儿子又要娶媳妇,就这还能凑出一笔银子来,可见高家过的有多节省。难怪外甥媳妇成天财迷银子,以前可是憋屈坏了。对了,我又拿了一些椰子过来,留给外甥媳妇喝吧。”
平武道:“多谢安弟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喝,这个要问太医。”
庆王爷又一惊:“怎么?出啥事儿了?”
平武这才把今天发生的事儿说了,庆王爷听的哎呀哎呀的只搓手。
“这可怎么好?需要什么药材?我去我王府里找找。”
吴驸马说道:“我也刚回来,正听你姐说这事你就过来了,这样,把吴太医叫来,我好好问问,有什么需要我们也好早点准备。”
馨园那里,高兆睡了,过了一阵,吴长亮把吴太医叫来给被他诊脉,吴太医说二奶奶能睡就让她睡着,尽量不要打扰。
吴长亮把下人全部打发走,自己在屋里守着,不敢发出一点动静,也不敢上炕,就坐在一旁。
高兆这一睡醒来是第二天早晨了,一睁眼就内急,急忙招呼香兰,香兰早就准备好了木脸盆,拿来伺候主子。
吴长亮不知是干嘛,高兆红着脸让他出去出去,他这才明白。
他上前去拿木盆,“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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