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半个月要过年,准备返回,庆王爷说到做到,带了几匹马回去,不知他怎么想的,就四匹,说没银子了,多了买不起。
王荆州乐坏了,这样他就可以和西贝妹妹共骑一匹,叔祖父太好了。
高兆眼睛一转,无所谓,和大弟骑一匹,正好,看他能如何。
回去时挑没住过的地方住下,历练嘛,要多看看。所以就没住松山口,过了松山口住在一个叫黄山堡的地方。
一天都在赶路,高兆和贾西贝也就马上跑了半个时辰,水平不够,太耽误时间。之后就坐在车里,直到天黑了住下。
古代有很多叫堡和铺的地方,相当于现代的镇,接近城乡,以集市为多,慢慢形成了以商业为主的比县城小点的县辖区。
客栈提供来往客商,只有一条街繁华点,有饭铺商铺客栈,来往人不多了,大多数客商赶回家过年。
一大早,吃了早饭,准备上路,马车在客栈门口等候,高兆和贾西贝准备上车,听到有吵嚷声,扭头看过去。
几个男子在一个米铺门口,大喊大叫,一个妇人拿着个木棍怒目相视。
就听那几人嚷嚷说在这铺子里买了米,吃坏了人。
高兆看可能是年跟前闹事要保护费之类的,这类事太多,最后不过是铺子拿钱买个平安。
她刚要上车,就听那妇人厉声说道:“你们天天来闹事,给了银子还不走,无非是想让我家铺子关门。我知道那人要带着新妇回来,见不得我这弃妇在眼跟前,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高兆放下抬起的腿,看过去,贾西贝听了妇人的话,跟着高兆看过去。
庆王爷看她们不走了,不吱声,想看看这俩个要干嘛。
高兆拉着贾西贝走回客栈,问掌柜的外面怎么回事。
掌柜的摇摇头,叹气道:“可怜呀,旁边的米铺东家的女婿张俊上京赶考,中了,人没回来就休妻,留下个闺女祖父祖母带着,这个被休的苗氏舍不得闺女,回娘家在哥嫂在铺子里帮忙,听说过年那人要带新妇回来,这不,张家找人闹事,想让苗家铺子关门,怎么说都是他张家的弃妇,让新妇看到了不好不说,街上人也议论。”
高兆冷笑道:“既然休妻,就不是他张家人,他管的着吗?”
“张家原本是让苗氏出家,带发修行也可以,可是那苗氏硬气,硬是不同意,又舍不得女儿,好歹守在黄山堡能知道女儿过的如何,不然她一个商贾之女,总能嫁的出去,苗氏人能干,张家当初都要饿死了,靠着当了米铺的亲家才能供出个郎。”
要不说悔教夫婿觅封侯,古代现代这样的例子不要太多。
“客官,那张俊在京里做官,县令里正啥的都给张家面子,也有人看不过眼,劝说几句,没用,这次张俊本人要回来了,苗家这铺子铁定开不下去。”
高兆明白他的话,就是同情归同情,别多管,民与官,没法。
贾西贝愤愤不平:“为了前程抛弃结发妻子就是人渣,还要逼死人吗?”
高兆深呼吸,最见不得这样事情,可是又能如何?
就算苗氏坚强,她舍下女儿另嫁他乡,不然女儿她是要不回来,除非张家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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