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郑家婶子拿着礼上门探望高兆,见了高兆的脸也是心里叹气,挺好的一个小娘子,虽说长得一般,可家里各方面不错,可惜了,高家露出字可能不合的话,她也不好说啥。
送走了郑家人,江氏也叹气,那天见的郑家儿郎,她是相中了,年龄不大,但沉稳,外貌也不错,就是没缘分,昨天晚上老爷的意思也是不妥,江氏惋惜半天。
冯秀华陪了表妹两天,高兆就让表姐回家了,表姐过了年就要嫁人,肯定要有好多事做,嫁衣得自己绣,不能在这耽误功夫。
之后高兆只好在家休养,不用天天躺着吧,也不好外出见人,幸好贾西贝还没从京里返回,高兆也没了惦记美男俊男的心思,就是来了,她也不好意思顶着这张脸见人,太难为情了。
等脸上结了痂,贾西贝回来了,一回来就来高家了,她还不知道高兆摔了的事,进来一看高兆那脸,惊讶的指着:“你”
高兆翻白眼,没见过脸上有疤的人?
玉青瓦也跟着回来了,好奇的问道:“兆姐姐和人打架了?被谁打的?”
高兆没好气的说道:“你才被人打了哪,我是自己摔的,点背,下台阶把自己给摔了。”
贾西贝眼神古怪,脸上憋笑,说道:“听说去年你腿断了,今年又摔了脸,这两年流年不利还是咋的?”
高兆叹气道:“我年年流年不利,每年都要出个事,还想今年马上就冬天了,该没事了吧,吧唧,把自己给摔了,倒霉透顶,我就是扫把命!真发愁,看来要嫁不出去了,哭唧唧。”
现在天冷了,都不坐院里了,贾西贝和玉青瓦都不用人招呼,自己脱鞋上炕。
“真有这扫把命的,我给你说,兆妹妹,有的人就是这样,就像你说的喝凉水都塞牙,走个路都能自己绊自己,吃汤圆都能咳咳,我是比如。”
高兆好奇了,吃汤圆噎住的不就是贾西贝表叔吗?难道他也是扫把星?
“你说的是你表叔?”
贾西贝连忙摆手,急道:“我没说是我表叔,我就是比喻,这话还不是你上次给我说的?”
高兆早忘记自己说过什么,还点头道:“大概是我说的,唉,是有这样命格的人,自己运气不好,还给周围人带来霉气,不过我爹说我是福星,自从家里有了我,一切都好转了,可就是,我觉得我自个挺背气的。”
高兆就把自己能记起来的,从小时候到现在的倒霉事都说了一遍,贾西贝越听越觉得古怪,这不是和表叔一样吗?得问问祖父了,这个倒霉蛋怎么是命里注定?祖父算错了吧。
高兆见贾西贝的表情,还以为她是害怕,就解释道:“你别怕,我不会给人带来霉气的,你看我是老大吧,我要是给人带来倒霉,我娘能生了我两个弟弟?我爹也是生我之后中了举,我大姑也说我是家里的福星,你看我的名字,高兆,兆就是好兆头,吉兆,我爹说生我那年天格外冷,就是不下雪,等生了我第二天,一场大雪几尺厚,所以我爹说瑞雪兆丰年,给我起了叫高兆。”
贾西贝听了还没咋样哪,玉青瓦哭开了,高兆俩人一见她仰脸就哆嗦,高兆赶紧哄她:“玉妹妹,你别哭,你看我好好好的,一点事都没。”
她以为玉青瓦是因为她刚说自己是扫把星哭起来,还想真是个心软的小姑娘,可是玉青瓦边哭边说道:“他们说我是扫把星,所以我娘才没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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