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吗?”
“我不缺钱。”
纪由乃犯了难,“那怎么办呢?”
看着纪由乃纠结的小模样,宫司屿忍俊不禁,却又无奈。
他不想看纪由乃为难,夺财产这种事,对她来说难比登天,可在他看来,只是嘱托手下几句就能办成的事,根本简单至极。
思忖片刻。
又好像觉得让纪由乃欠着自己人情是件不错的事。
凤眸深处暗芒乍现。
“这样吧,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当还了这人情,怎么样?”
晶莹透亮的杏眸忽闪眨巴,纤长浓密的睫毛为其平添灵动可人。
“咦?条件吗?可以有的!什么条件,你说!”
“暂时没想好,等我想到了再说。”
语气微沉,宫司屿话音里透着一股子神秘兮兮的味道。
深邃的凤眸也噙着莫名幽暗的光,看起来高深莫测。
就好像给纪由乃挖了个大坑,准备一点点让她往里跳。
宫司屿又说:“这个条件,是任何事都可以的,懂吗?这就是我要的回报。”
心思单纯的纪由乃那时候根本没多想,频频点头,觉得宫司屿是个好人。
直到有一天,精于算计给她挖坑的某金贵豪门大少说出了这个条件。
她只觉得天雷滚滚,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从疯人院逃回的第二夜。
纪由乃发现自己没有睡觉的房间。
第一晚,是在宫司屿房间睡的。
“不是怕鬼吗?我家可没九院这么邪乎,鬼都不敢进,去我卧室睡吧,我陪着你,你总不怕了吧?”
蹲在豪华大别墅的三楼走廊,纪由乃不肯进宫司屿房间。
因为她瞅见杨奶奶正在楼下大厅,用一种看眼中钉的可怕目光瞅着自己,就好像她一旦答应了宫司屿和他睡一个卧室,就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
摇摇头,“你陪我我肯定不怕啊,但是这样对你声誉不好,我我自己睡!”
说完,一溜烟就随便找了间离宫司屿卧室最远的客房住了进去。
宫大少爷第一次厚着脸皮邀睡失败了。
狠狠扫了一眼楼下一群看热闹的下人,黑着脸回了主卧。
什么有损他声誉,借口都找这么烂。
不想一起睡直说就好。
女人果然都是善变的。
当晚,别墅客房。
整个房间的灯都开着。
独自缩在被窝里。
只敢露两个鼻孔透气的纪由乃竖着耳朵听着被子外的动静。
有个女鬼在凄凉的哼着歌,鬼魅的影子荡在房内中央的水晶吊灯上,她倒吊着,长发垂落,阴森森,冷幽幽的不断在对着被窝里的纪由乃说话。
“你看到我的孩子了吗?”
“我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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